些衣物,基本还是她常穿的几件。
显然她住进这个宿舍到现在,也仍旧没把东西从行李箱里拿出来放进衣柜里。
就像之前她住在半山别墅里,东西也一直是从她的行李箱里取取放放。
似乎方便她随时拉上行李箱走人。
“姑姑和我给你买的衣服,你一件都没带过来。”梁京白清薄的眸子转回她的脸上。
未及黄清若回应什么,梁京白紧接着道:“你觉得麻烦不弄,家里就安排人到你宿舍里帮你弄。”
他现在似乎越来越喜欢拿哥哥的身份来控制她的生活。黄清若问:“六哥不会演着演着,真当你自己是我哥了?”
她牵动嘴角:“哥哥会半夜跑来妹妹的宿舍,说要跟妹妹做?”
梁京白的眼珠子很黑,但眼神特别淡:“你求我跟你做的。今晚不做,以后都别做了。”
黄清若安静两秒,靠近他,一只手攀住他的脖子:“六哥永远懂得如何有效地威胁我。”
她的另一只手摸了摸梁京白的嘴唇,然后很轻地触碰上去一下。
“我能不能知道,”黄清若近距离地盯着他的眼睛,“跟我做了,你回去半山别墅,会不会跟管乐也做?或者,你是在半山别墅里跟管乐做完了,现在过来才过来我这里的?”
梁京白的面容淡漠,平平地问:“和你有什么关系?”
黄清若说:“如果是后者,请六哥现在先去洗干净。如果是前者,请六哥回去半山别墅和管乐做之前,先去洗干净。”
梁京白充满凉意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黄清若心道:如果生气了,就走,别杵她这里了。
宿舍本来是她一个人的清净地,他过来,算怎么回事?把这里变成他和她背着管乐偷情的地方?
梁京白没走,他的手指滑下来,一颗一颗地开始解她睡衣的扣子。
以他现在清心寡欲的脸来干这种事,仿佛他就在诠释“衣冠禽兽”这个词。
凉意覆上来的时候,黄清若打个激灵,低头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