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挖掘的一个墓葬地址。
还有说宝藏早被发现秘密的人私吞了。
后面的黄清若都没信,只相信应该确实有新的发现。
无论梁京白的态度、梁沅西的态度,抑或梁冕和三叔公的态度,无一不透露出,新发现的存在。
而这个新发现,大概率被二叔公一个人掌握了。
他们才将注意打到她的身上。
可黄清若无论如何回忆,都回忆不起来,二叔公在每个星期与她的视频通话之中,透露过这方面的信息。
当然,有可能是她没仔细听,忽略了。
毕竟她心底里其实非常讨厌和每个星期和二叔公的通话。
在她看来,那根本不是她每个星期跟家中长辈的固定闲话家常,而是二叔公对她在国外的掌控和监视。
她这只看似飞得很远的风筝,在二叔公去世之前,始终被二叔公牢牢地抓着牵制她的风筝线……
目前的形势是,没有人相信她手里没东西。
黄清若也认清楚了,她不如假装手里有东西,她的价值与其被动地由别人榨干,不如由她自己来榨干自己。
并且黄清若现在有点兴趣,藏在观音像身体里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不过她暂时能探究的材料,只有二叔公留下的手记。
黄清若打算以此为出发点。
恰好青花瓷的修复工作接近尾声了,她能多匀出些时间到观音像的项目上面。
年后回来的这个长达八天的工作日的结束,日子也差不多迎来正月十五元宵节。
梁家又有一个“燃灯供佛”的传统习俗。
和大年初一的拜佛一样,同样是整个家族一起出席的活动。
正月十五的前一天,即正月十四,傍晚黄清若从文保所下班后,便直奔霖梵寺。
“燃灯供佛”在明天,她提前过去,明早不用早起。
晚上她住哪里?
自然是梁京白的僧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