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另外,梁京白也联系了管乐。
回到卧室里,梁京白发现黄清若睡着了。
要离开别墅去上班的人明明是她,为此她还找来了路昂挑起了现在楼下的对峙,她身为最重要的当事人,反倒在这里是事不关己般地睡着了。
梁京白很清楚黄清若并非心大的人。
能睡着,只能说明,她是真的累了。
夜里折腾了半宿,她没睡够也是理所当然。
梁京白看了她一会儿,也躺到床上,决定睡个午觉。
黄清若又没想到自己能睡着。
睡着前她其实不觉得自己疲累。
她最多是腿隐隐酸痛。
酸痛的原因不在于梵文纹身。
今天梵文纹身的存在感在这一股酸痛的对比之下减弱了。
而是因为……夜里为了不磨到梵文纹身,她的腿张得太开了。
黄清若回忆起来,都仿佛自己劈叉劈了一晚上。
现在黄清若睡过去,做了个混乱的梦。
一个她没记住具体内容的梦,只记得好像就是一直被迫劈叉。
突然之间,黄清若猛地一蹬腿,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一时之间,她梦境和现实没能分清楚。
她觉得,她在梦里抱住了根大柱子,才没掉下去。
神思回笼了片刻,她发现她确实搂着个“抱枕”。
慢慢地,黄清若的视线从“抱枕”的随平缓的呼吸平缓地轻轻起伏着的胸膛,上移。
移过突出的喉结,移过利落的下巴,移过薄薄的嘴唇,移过高挺的鼻梁。
最终确认:梁京白……又躺在她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