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黄清若不禁吐槽,这佛确定不是在偷懒?不一样的问题,他用同一句话来答,只是语序稍微做了变动。
她往后继续用她的后脑勺蹭梁京白的下巴。
她仰了最大的角度,发顶已经抵着梁京白的喉结了。
梁京白也低下眸来,以这种错位的角度自上而下与她对视。
黄清若佩服他的是,他的手还在抓着她的手抄经文。
都没盯着看,也能抄?完全是鬼画符吧?
黄清若要抬回头去验证自己的猜测。
梁京白的嘴唇却在这个时候贴上她的嘴唇。
黄清若哪里还有心思再去关心有没有鬼画符,呼吸急促地加深了这个口勿。
事实上因为梁京白的桎梏,她想去看也没办法看。
这个角度怪异的亲口勿持续了很长时间。
黄清若越亲越喜欢。
但不可能一直持续。
以她从蒲团上滑躺到地板上为结束。
梁京白继续坐着,和躺着她又亲了会儿,最终将她抱起来,去了床上。
“在想什么?”捋着她鬓边潮潮的发丝,梁京白轻轻地问。
今天他的这个问题,问得比之前要早。黄清若描摹着他的脸部轮廓,也问他:“为什么暂时不会跟管乐退婚了?”
比起之前的沉默,现在梁京白至少回答她了:“不用你管。”
但,这回答还不如不回答。
黄清若非常地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