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曾经发生过那样的事,即便过去很久,她也不免有些担心。
分开在两个房间,没关系的,就和在梁晋东家里一样,一家人住在一起,房间隔得很近——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但……
她的房间里没有单独的卫生间,她必须去客厅和二叔公共用一个。
她去客厅的卫生间里洗漱的时候,虽然她的睡衣没有任何的不妥,她也特地不拿睡衣,而是拿了套日常的衣服替换。
她从卫生间回到她的房间里,就看到二叔公在她的房间里,她的行李箱开着……(此处已改并已删)。
她的心口又开始犯呕。
二叔公……(此处已删),脸上满是被她撞见的窘迫和尴尬。
但已经远远没有之前来得窘迫和尴尬了。
她强行镇定地说,她已经用好卫生间了,他想用卫生间可以用。因为刚刚她用卫生间前,先问过他要不要先用。
二叔公点头道好,从她房间里出去的时候,她还非常敬业地当好徒弟的角色,叮嘱二叔公小心地滑,也告诉二叔公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帮忙再找她。.
二叔公出去后,她更没有马上关门,等二叔公回去他自己的卧室,她才关的。
关上之后,她用她房间垃圾桶里的垃圾袋,装了方才被二叔公碰过的(此处已删),塞到她行李包的单独一个夹层里,待后续处理掉。
这一夜,她反锁了门,也不敢睡得太熟。
平安度过。
第二天的学术会议继续进行。
她也暂时心无旁骛地回归专注汲取知识的状态。
这第二个晚上,她就不去卫生间里洗澡了。
回到酒店套房,将二叔公送回他的房间,她就关门待在自己的房间。
但二叔公来找她,检查她这两天的会议记录。
这个时候二叔公还是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