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入自己的卧室,关上门。
但没反锁。
须臾,黄清若正站在衣柜前拿她的换洗衣服。
梁京白拧开了她并没有反锁的门锁,走进来。
手里端着她的药——很煞风景。即便黄清若刚刚在楼下已经听到梁京白叮嘱佣人给她送药的话,也觉得很煞风景。
煞风景的关键是,梁京白好像是为了给她送药才进来的。
“六哥把进别人屋之前先敲门的礼貌给丢了。”黄清若的嗓音清泠泠的,“如果我刚好正在脱衣服,就非常不方便了。”.
此时此刻梁京白反倒像被设定了程序,程序要他执行的指令就是盯着她喝药,所以梁京白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走到她的面前,就把药碗递给她。
“药越喝越苦,现在喝完药再吃糖,满足不了我,喝药之前我就想先吃点糖。”黄清若大胆地提要求。
梁京白问:“从哪里学来得寸进尺的坏毛病?”
“六哥惯不惯我这个坏毛病?”黄清若进一步大胆地发问。
心里她很介意他说她得寸进尺。虽然他的语气有点松,并非那种认真地较真,也没听出他不满。
但,她忍不住猜测,他在心里是不是想:她这么可怜地乞讨,他就忍一忍,不用跟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