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口气,管乐埋怨:“阿京,你对我冷冷淡淡也就算了,我是打不死的小强,以前到现在都能锲而不舍地缠着你。可清若的性格和我的性格不一样,你这样容易让清若以为你不关心她、不在乎她。”
“我们兄妹的相处方式一直这样。”梁京白淡然回之,下一句便转开话题,“接下来你要去电视台还是去霖江大学上班?”
管乐气呼呼的,却也只是无奈地跟随他的话题,反问他:“你去哪儿?我送你。”
梁京白说:“小七去度假,她的公选课交回我手里给学生上课,我现在需要去霖江大学。”
“好啊。”管乐应下,顺便和梁京白讨论替代黄清若参与后续录制的人选。
中午,梁京白从霖江大学去了霖梵寺。
整个下午,他都平心静气地在他的个人僧寮里抄经文。
傍晚日暮时分,僧寮外倒迎来了梁衡。
“怎么提前回霖江了?”梁京白眉心微拧,“什么时候回的?”
梁衡说:“两个小时前给你发消息的时候。”
梁京白专注于抄写经文,确实没发现,两个小时前梁衡发消息问他,人在哪里。
“过来这边碰碰运气,碰着了。”梁衡没有进去,只站在门口往里面的禅桌瞥一眼。
然后梁衡出其不意地抓住梁京白的左手,“伤怎样了?”
梁京白说:“这话应该我问你。”
梁衡说:“放心,没有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也不会回来给你添麻烦。”
梁京白担心的自然不是这个。
“你的伤到底怎样?”梁衡今天是带着一肚子火气来见他的。
这次缅国的事情之后,他发现梁京白隐瞒他的有些多,包括手腕的伤都没有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