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若避开梁禹的手:“又扔在这里的话,我还得再进去第四次。”
梁禹讪讪收回手:“行,听你的若若。”
黄清若带着东西当先往外走。
她让梁禹去买了一摞的纸钱。
之后在寺庙的焚烧炉前,黄清若当着梁沅西和梁禹的面,把木盒子和坏掉的牌位一起放进去,和纸钱一起烧。
映着火光,梁沅西轻轻地长叹一口气,似在唏嘘二叔公的一生。
离开霖梵寺、走过一百零八级的阶梯、下到停车场之后,梁沅西提出想坐黄清若的车。
黄清若同意了,载着梁沅西,启动车子。
梁沅西和她独处,无非就是想说点什么。
黄清若在梁沅西开口之前先开口:“我现在只关心两件事,一是梁京白的下落,二是沈老板调查。如果你要讲的,和这两件事都没有关系,我觉得姑姑可以安安静静地休息休息。”..
她连“姑姑”这个虚伪的称呼都能省则省了。
梁沅西带着欣赏的目光注视她:“可惜了小七,你如果是梁家亲生的女儿,多好。我一直希望梁家能出来个有作为的女儿。”
黄清若淡声:“你对‘有作为’怕是误解很大。”
梁沅西笑言:“还记不记得在米国的时候,我跟你说过的话?”
黄清若很不给面子:“在米国的时候你跟我说的话很多,请问你现在问的是哪一句?”
梁沅西自然不会被她刺猬一般的态度激怒:“我说过,女人啊,本就应该擅长利用自己天生的优势,帮助自己达成目标。你现在不仅做得很好,还超乎了我的想象。”
黄清若没有接受梁沅西的夸奖。她现在所利用的她的所谓“优势”,全是血的代价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