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泠泠中掺杂着幽然。
梁京白猛然扣住她的腕:“是吗?不是DNA鉴定的话,那就不是铁证了,不是铁证你还有胆子威胁我?”
“你这是不想走的意思了?”黄清若冷然。
“不是铁证,我就有机会翻盘,我为什么要走?”梁京白轻哧。
“看来你真是不要命了。”黄清若甩开他的手,转身大步往外走,“那没办法,我只能让你连留着小命的机会都没有。”
梁京白并没有追来。
黄清若心底掂量着,还是准备打开门先离开这里,起码高密的样子要做到位。
哪知门根本打不开,不知道什么时候,竟被人从外面上了把锁。
黄清若遽然回头,并不露怯:“看来你最终选择跟我同归于尽。”
梁京白不作声,坐在禅桌前的蒲团上,慢悠悠地取出香插和燃香,点燃一根香。
黄清若蹙眉,走回去他的面前,拔掉香,折断,丢到地上。
无论时间过去多久,她都不会忘记他曾经妄图借用燃香的功能从她口中套取她的秘密。
“这个老掉牙的招数,你怕不是已经不记得,我已经对它免疫了。”
“那就玩点新的。”梁京白不慌不忙,“不是想知道,你上次为什么会以为你在做梦?”
黄清若以站着的姿势居高临下睨坐着的他,猜测:“还是燃香。功效不同的燃香。”
大概率是无色无味的,所以那晚的她毫无察觉。
梁京白则说:“只对了一半。”
黄清若其实并没有感兴趣到非要他解答不可。
相反,他现在上赶着为她解答,才透着一股浓浓的古怪。
不像是他的傲慢作祟,单纯地向她炫耀,他多么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