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将她的手往后折、扣在她的腰间箍住她,也按在她的后背,将她桎梏在他的胸前。
他的左手则握着那支枪,枪口抵在她的颈间。
手电筒从黄清若的手中脱落,掉在地上,光源恰恰好打过来给了梁京白的脸一个特写,使得黄清若清清楚楚地瞧见他如深潭一般的瞳孔深处翻滚着一股蛰伏已久的狠戾的疯狂。
“杀了你,我再死。我们一起。”
“……”黄清若悚然。
她一点也不怀疑他现在这句话的真实性。
他绝对不是在威胁她。
他现在就是这么想的。
他就是这么想的。
此时此刻他的冰凉的枪口也压着她颈间的皮肤,滑动在她流动的血管上,似在寻找开枪的位置。
黄清若镇着内心的惊吓,冷哂道:“梁京白,你真恶毒。”
梁京白倏尔翻了身,将她压在了下面,继而他的唇非常用力地吻了上来。
黄清若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忘记了反应任由他吻。
她反抗,她奋力地反抗。
在她的反抗间,他们相互咬破了对方的嘴。
可即便带着血腥,梁京白也没有停止对她的暴烈掠夺。
在黄清若快要窒息的时候,她发现梁京白揭开了她的衣服。
黑暗中,他既热又冰的唇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不,不是小腹,应该是,她小腹上剖腹产留下的疤痕。
他在亲她剖腹产的疤痕!
怎么会?!
黄清若莫名地预感不妙,她浑身发抖,愈发疯狂地打他的脑袋、抓他的头发,不想让他继续碰。
手电筒早已经在刚刚两人的争斗中不知道为什么熄灭了。
现在山洞中又恢复了之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梁京白又发出他魔鬼一般的声音:“孩子是我的。黄清若,你是个大骗子。你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