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黄清若不解。抓他手腕的感觉?
「没什么。」梁京白看回林荫道的前方。
前面依旧有部落的士兵带路,带他们回木屋。
黄清若则换了一边,从梁京白的右手边换到梁京白的左手边,重新抓住梁京白的手腕——毕竟刚刚柯伟豪是两只手都抓,她现在不方便两只手同时抓,就一边试一次。
抓他的左手和抓他的右手,在黄清若这里,首先从心理上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的。
如今伪装成他人的梁京白,腕间没有戴沉香佛珠,黄清若直接就能触摸他腕间的皮肤。
曾经梁京白对她的这种举动是抗拒的,今次梁京白没给任何反应。
而黄清若发现,他的手在轻轻地颤抖。
不太正常的一种轻颤。
显然不对劲。
「怎么回事?」黄清若蹙眉,「柯伟豪刚刚对你做什么了?」
「没事,一会儿就好。」梁京白将她的手从他左手的腕间捋开,试图拉她回他的右手边。
黄清若强行抱住他左手的整只胳膊,状似亲密地靠在他的身上,有点恼火:「麻烦你讲清楚。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你已经在柯伟豪那里露了马脚,我们得早做准备。我不想受你拖累。」
「这是你现在该有的语气?」梁京白的眼神因为她的不亚于「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话而露出点属于他本人的冷寂。
黄清若听得出来他在强调人物设定。
行,她给他要的人物设定——
黄清若踮起脚,两条手臂圈住他的脖颈,紧紧地抱住他:「六哥,请不要让我担心。有什么事请告诉我,我跟你一起面对、一起承担。」
梁京白的身体有些硬:「……你没感觉,酒里放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