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语气说她活该。
下一瞬他又在慈悲中带上些许怜惜:“没有药给你涂,你先忍忍,等明天回国。”
刚刚他并没有怜惜她导致她(已删),显得他现在迟来的怜惜愈加地廉价愈加地可笑。
黄清若不知道他怎么用他那把无欲无求的淡然的嗓子讲出这些话的。
睁开眼,她要看清楚他的面目可憎。
当然,他现在戴着别人的面具,她真正能看个一清二楚的是他的眼睛。
他的瞳仁里倒映着她,也充斥着尚未消退的情妄。
外加透露着和他嘴角挂着的一样浅淡的笑意。
这两天黄清若看到他对她笑的次数,比认识他的过去十年加起来的还要多。虽然都是笑在人皮面具上的。
带着情妄和笑意,梁京白继续吻她,细细地吻她。
吻着,吻着,吻到她的耳边,他小声地说:“你刚才没事。”
他从头到尾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状态,一开始她确实快死了的样子,可后来一切都非常正常,他们正常地享受着彼此的身体。
也是意外?
还是,她……接受他了?
后一个念头才生出来,梁京白便听到她平静地说:“我也喝了酒。”
言外之意无非是说,她同样是受到了药物的作用,只不过她喝的酒比他的少、起效得比他慢、药效没他强劲——这是黄清若的个人猜测。
无论她的猜测对不对,她现在也只能推出这个解释。
没关系,不是接受他就算了。梁京白再次吻着她。
久违的契合,如鱼游水,令他想放纵地继续沉沦。
察觉到他意图的黄清若拒绝了他:“不要。你刚刚没做任何的措施。”
他确实没有准备。那个时候也无从准备。但……梁京白说:“如果你又怀上,我们就生二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