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若现在确实需要清热下火。
被囚禁在这里,与外界无法联系,她整个人烦躁得很。
黄清若便没客气了。
梁衡也跟她一起喝茶等日出。
黄清若淡淡嘲讽:「你这副样子,不像有在担心梁京白的安危。你深陷缅国的时候,他不是明知有陷阱还亲自去缅国救你?你难道不是也应该亲自去缅国支援他?」
「担心不一定就是每时每刻表露在自己的脸上。」梁衡现在能和她一起在天台这里,其实也是因为睡不着。
「你会因为担心一个人,自己的事情都不要做了?每时每刻脸上都苦大仇深?」他询问的语气十分友好。
黄清若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是,如果这句话现在是由梁京白来讲,必然免不了讥诮的意味满满。
抱着单边手臂,她又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茶水,闲着也是闲着,便问:「你知不知道,梁京白为什么吃不了肉?」
梁衡侧头看一眼她。
黄清若以为他可能要说不知道,或者那是梁京白的隐私,他就算知道,未经梁京白同意,他也不会越过梁京白,擅自告诉她。
事实却是梁衡连弯子都没绕,直接开讲:「他以前被迫吃过生肉。」
黄清若心头一顿:「梁崇初他们逼的?」
梁衡没回答,而是问:「你们半山别墅以前不是养了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