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声音软得像滩水。
李翊的身体其实更难受,如今见到女人小猫似的窝在怀里向他讨饶,他也不装了,低头衔住她的双唇……
“唔……不可以……”
“只亲不干别的……”
“……我不信你……”
“本王一言九鼎,说到做到……”
陆晚被他亲得昏头转向,早已没有气力罗列他一桩桩不要脸的事迹。
不过这一次,他倒是说倒做到了,到底顾忌她的身体状况,丢下一句“等你好了再算总账”就走了。
陆晚全身汗津津的瘫睡在榻上,怕被兰草发现方才的荒唐,扯过薄毯盖住身子,就在竹榻上睡着过去……
李翊回到翊王府,长亭问他:“殿下,问出那封信是陆姑娘写的么?”
经他提醒,李翊才想起自己今晚走一趟,竟把最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他在细细回想了陆晚花宴当日那些反常举动后,不由怀疑那封告密信就是她写的。
他本是揣着信去找她质问清楚,却替她挠着痒就挠忘记了……
李翊第一次这般昏了头,他侧过身子避开长亭的打量,闷声道:“她身上的伤不太好,不宜过激,下次再问她。”
下一次,一定不会饶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