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坐了,越想越觉得那条黑手绳的织带,她之前是在哪里见过的。
红妈走进来,看着搁在一旁没有送出去的衣裳,不悦道:“殿下是何意?难道真的打算一辈子就将夫人当做是个吃闲饭的摆设,让你守着名份守活寡吗?”
邓清妤神情暗淡,幽然道:“大抵,他终是嫌弃我这身子……他身份高贵,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那里又瞧得上我?”
红妈是过来人,拍着大腿感叹道:“这女人就靠男人养,越养才会越水灵,不然时间长了,莫说脸上无光,胸口那两块肉都会塌下去,夜夜熬油灯似的滋味,可不好受呐。”
邓清妤早就尝过这种滋味,挠心挠肺、浑身不自。
邓景阳在世时,虽说粗鲁不堪,可到底带着她尝过几回云雨巫山的滋味,她又岂会不想重温?
每每夜里寂寞难耐之时,她抱着枕头在怀里,就将它当成李翊了……
“红妈,别说这些,乐潼在呢。”
表面上,邓清妤满脸羞涩的看向床上还在睡觉的女儿,止住了红妈的话头。
她脑子里想着李翊身上的香,还是那手绳,对红妈道:“你派个机灵点的丫头守着殿下的屋子,看看可有什么人进出得频繁。”
红妈应下了,连忙出门去办了。
夜幕降临,李翊又去浴房洗过一次澡,换上一身石青色寝衣斜躺在凉榻上。
屋内烧了淡淡的鹅梨香,茶水果子也准备好了,就等某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