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
可李翊却淡淡道:“原来是这些事,阿晚早就同我说过了,她并没有瞒我。”
大长公主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一副毫不在意的形容,一时间不觉怔住了。
“你……殿下都不生气吗?”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李翊。
在她的印象里,眼前这位翊王,可并不这么宽容大度的人。
可李翊慵懒一笑,毫不在意道:“可能是我太喜欢阿晚了,非她不可。所以不管她以前如何,我都不在意。”
“难道她与睿王有染,有过肌肤之亲,殿下也不在意吗?”
似是被李翊浑不在意的态度刺激到,大长公主一咬牙,脱口而出道。
李翊面容一滞,嘴角的那一抹笑终是消失殆尽。
“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姑祖母可有证据?”
大长公主见他变了脸色,心里终于舒心的笑了。
面上,她羞愧道:“也是我陆家家门不幸,在她与睿王订亲前夕,有一晚她突然去给睿王送酒,当时本宫没有在意,因为他们常来常往,已习以为常。”
“可后来听她身边的人说,她见睿王迟迟不与她下聘定亲,就在酒里加了些东西……”
“最后那晚,她很晚回来,连回上院回话都不敢来,一回府就躲进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而紧跟着,睿王也追过来了,尔后不久,睿王就下定决心与她定亲了……”
最后,她道:“孤男寡女在催情散的作用之下,会做些什么事,殿下应该不用我明说了吧。”
李翊看着她,勾唇讥诮一笑:“我自然知道,因为那晚阿晚中了催情散后,是与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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