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脚伤还有没有事,然后道:「其实不用我说,你自己也能看出来,他对你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会看到你跌倒,那么紧张,还带你回府去看伤。」
陆佑宁正是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感觉,心里才会痛苦难受。
她道:「但他后来送我出府时,态度冷漠疏离,竟是要赶着我走,一点情面都没有。我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他……」
一语未完,陆佑宁不觉红了眼眶,伤心欲泣。
原来,那日贾策重返花厅,府医已替陆佑宁看了脚伤。
陆佑宁见他进来,正要拉他说话,却发现他的脸色比刚才离开时还差,问他怎么了?
贾策没有回她的话,只道:「既然没什么事,你快回去吧。」
陆佑宁见他又赶她走,不由又来了火气,当即就起身,顾不得脚痛往外走。
而这一次,贾策没有再管她,任由她跛着脚往外走,毫无怜惜之情……
听陆佑宁说完,陆晚狐疑的皱起眉头,道:「他这个态度确定好奇怪,前后反差为何这么大?」
陆佑宁眼尾红红的,哽咽道:「我也弄不明白,为何他出去一圈回来,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陆晚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可不等她抓到,陆佑宁的丫鬟余香却是跑进屋子里来,将一封信递给陆佑宁,告诉她,是袁家五郞送来的。
陆佑宁奇怪他就在京/城,怎么还给自己写信,可等她打开信一看,脸色一白,拿着信无措的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