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英明,儿臣支持父皇的决定。”
晋帝又道:“那你呢,往后有何打算?”
李照自嘲笑道:“儿臣这些年体弱多病,不定那天就走了,所以只想寻处安静的地方了却残生,若不是因为舅舅一事,儿臣只怕此生都不会再回京/城……”
他又道:“此番回来,虽然多有波折,还被扣上许多污名,但能重回母后生前所居的储秀宫,还能在除夕夜与父皇团聚,已是天大的恩赐,儿臣再无遗憾了。”
晋帝盯着他看了良久,当再次看到他发间的白发时,眸光微动,最后终是摆手让那宫人捧着酒壶退下去了……
消息传到李翊耳中,他并无意外。
正如之前的戏文一事一般,那怕陆晚用话本和戏文揭穿了前皇后与前太子的阴谋,父皇还是舍不得处置了李照。
李照此人,心计深沉,又惯会做戏,再加之在没有十足的证据之下,父皇对他这位嫡长子始终抱有希翼,所以那杯毒酒没有赐下去,在李翊的预料之中。
既然父皇下不去手,那李照只能他亲手除去了……
思及此,李翊问长亭:“曾少北那边可有消息了?”
长亭点头道:“重刑之下,那些人都招了,曾大人只等殿下一声令下,就会去面见皇上。而据他们招供所言……”
说到这里,长亭不觉顿住,可李翊已明白过来,寒声道:“如果一切属实,她就是罪魁祸首之一,所受一切也是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