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施针,治病救人,每一次落针,都必须要格外小心谨慎,银针入穴,不可有分毫偏差,稍有不慎,便会适得其反,病情恶化,甚至,让病人命悬一线。” “而你,却在这鼓吹施针入脊髓?” “你,就是这么行医的?” 宁北踏步走出,站在人群中央,训斥着陈泽刚才,讲述出治病方式的不可行。 “你是什么人?也敢说我不配身为医师!” 陈泽眯着眼睛,语气不爽道:“这是我与老师,一同商讨出的结果,你的意思是,我老师,也不配身为医师了?” 陈泽对宁北怒目而视。 用愤怒,掩饰自己的心虚。 刚才说的这个症状,他老师刘秋生,根本就没有任何施针的法子,说出来,不过是为了虚荣心,想要吸引路遥的注意,结果路遥和陈潇染,一直在和宁北有说有笑,现在宁北又走出来质疑他,让他更加不爽。 “若这真是你口中的老师的办法,那他更不配行医!” 宁北目不斜视,声音铿锵有力。 陈泽搬出刘秋生,他依旧不退让半步。 “嘶——” 此话一出,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望向宁北的目光,愤怒起来。 “小子,你谁啊,连刘秋生医师都敢质疑!” “就是!这可是杭城刘老医师,给出的治疗结果,你竟然敢说,刘医师不配身为医师?” “他行医治病救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 “滚出去!滚出去!” 围观群众纷纷对宁北,口诛笔伐。 杭城刘秋生医师,半步国医圣手! 不少医师心中的偶像! 宁北怒骂他不配行医,他们无法忍受! “小子,你好狂妄!” 陈泽眯着眼睛:“你是第一个,敢说我老师,不配行医的!” “说这话,你知道是什么代价吗!” “代价?” 宁北望着陈泽,冷笑一声,一步步朝着他走去。 周围义愤填膺的众人,在宁北眼中,视若无物。 每走一步,冲宁北身上,绽放出的强大气场,都要将他们给压垮。 这其实,让刚才,还在怒骂宁北的人,纷纷闭嘴。 陈泽也下意识后退一步。 “你想干什么……” 他眼神躲闪,根本不敢和宁北对视。 “我且问你,医者行医,治病救人,根本原则是什么!”宁北声音冰冷。 “当然知道,为病人负责,解决病人的痛苦!”陈泽哼唧道。 “那你刚才说的方法,一旦真的,用在病人身上,后果,你清楚吗!” “还能有什么后果,肯定是病人痊愈了……” “可笑!” 陈泽话音未落,便被宁北厉声打断。 宁北目光,死死锁定在陈泽身上:“脊椎大穴,乃为人体穴位,重中之重,银针深入脊椎脊髓,一旦施针稍有偏差,将会导致,脊椎经脉彻底坏死,病人再无恢复的可能!” “甚至,就连原本,还能活动的上半身,也会因此瘫痪!” “连后果都不知道,就敢夸夸其谈?” “你配为一名医师?” “啊!” 声如洪钟,震荡着陈泽的心神。 “我……我……” 陈泽心虚的一面,彻底暴露无遗,喉结滚动,对宁北的呵斥,根本无处反驳。 宁北那一双眼神,让他心中,生不起半点反抗之意。 宁北没有再理会陈泽,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一旁,刚才为陈泽,叫好的医师身上:“还有你们!” “能来这里,你们也都算是一方名医!” “却连一点最起码的分辨能力都没有!” “好好动动你们的猪脑子想想,病人经脉,本身就已经受损断裂,这个时候,还以银针去刺激!” “经脉如何承受!” “医师,如何为病人负责!” 掷地有声。 犹如平地惊雷炸裂。 呵斥之下,所有人都怔怔的望着宁北。 他们只感觉喉咙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