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啥呢”
李培风手持两个黄瓜,左右开弓捅了捅陷入沉思的武问月“嘿,醒醒”
“你进来干什么”
武问月还没从刚才的急速短跑冲刺中缓过来,胸部上下起伏的喘着,脸上阴晴不定“滚出去”
李培风凑近了,抿嘴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多想了”
“我特么还用想吗”
武问月压低嗓音怒道“我的脚趾盖都知道你们没干好屁你忘了咱们俩是怎么演曼凝的了吧”
嗯,这个不好糊弄,衣柜中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这是毅种循环
李培风也懒得演戏了,把黄瓜放在桌上,然后一把抱住眼前的女人
“滚”
武问月勃然大怒,后退半步试图推开,但终究差着重量级,不仅没推开,自己也进了他怀里。
紧紧的,被包裹了
“月哥,我想你了。”
李培风的眼神深情款款,绕梁之音加持下,声音从武问月的耳畔传过去“我太想你了,只要到晚上,瞧见乌镇的月亮,就会拐几个弯的想起你。”
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的魅惑,每个字从他的双唇中吐出,听在人耳中,都仿佛下着大雪的十二月倚窗而坐,独自品尝一杯热气腾腾普洱茶,袅袅的茶香弥漫着,温热的液体体贴的从口中划入喉咙,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就是这种让人融化的声音,我也想了
武问月脸色有点红,不知是被茶气熏的还是被气的“类似的话刚才你也对徐曼凝说过吧”
问完又忍不住,怒“我特么不过晚了不到一个小时回来,你们就给我搞事情你对得起我吗”
“咚咚咚”
“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们在里面干嘛呢”
“快给我开门”
敲门声仿佛催命般响起,李培风也不管了,时间紧任务重,直接上嘴
两人紧紧相拥,武问月开始摇晃试图抵抗,他也跟着晃,不知是谁的躯体碰到了椅子,书桌,最终一同倒在床上
“你们好大的胆子啊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开门锤子呢家里有没有锤子,我要给它砸开”
“里面的人听着,不许色色敢色色我弄死你们”
徐曼凝在外面不停的用嘴巴讲话,从开始的央求变成了狠厉。
屋内两人的嘴巴也不停,从开始的凶狠变成了柔情。
忘我,专注,聚精会神
武问月拿出了做实验的严谨态度。
李培风拿出了写文章的笃志精神。
研究,探索,一起上课。
论如何接吻才能激发起双方荷尔蒙激素的快速分泌
不过隔了一道房门,彷如隔了一个世界。
“我要报警了你们给我开门”
“这是我家李培风,钥匙呢钥匙你给放哪了”
“武问月你对得起我吗你们给撒开不许色色”
外面的徐曼凝活像个无能狂怒的国足球迷,只能看着自家球门被狂射,而无可奈何
被叫到名字的李培风仿佛没听见,眼带笑意地对眼前人问道“想我么”
嗯,相同的问题。
武问月闭着眼“一般想。”
“说你想我。”
“说你想我。”
李培风不满重复“我想你。”
“你想我。”
李培风佯怒“快点说”
武问月翻白眼“要点脸吧,我肯让你亲就不错了,刚才你不一定用那狗嘴干嘛了”
李培风老脸一红“你说能干嘛”
她们俩没想明白呢,砸门声是越来越响了。
外面的徐曼凝好似有天大冤情的民女,像敲古代衙门口的那个伸冤鼓一样敲大门
“咚咚咚咚咚咚”
很有节奏,震耳欲聋。
“要死啊你们是真要死啊”
“开门你们不开门,我把房子点咯”
徐曼凝已经被气得歇斯底里了“燃气灶我全拧开了,你们再不开门,我直接打火,咱们三人同归于尽全都给我回炉重造下辈子见吧”
这个可怕的恐怖分子
“行了。”
武问月有点小得意,又有一点小担心“起来吧。她在门外叫了有两三分钟了。”
“嗯。”
两人从床上起身后,李培风没忍住,不舍地又亲了一口,这才转身开了房门。
“堂下何人所告何事为何击登闻鼓”
“”
门一开,徐曼凝也看到两人的状态了,见她们的衣物依然穿在身上,心中的恐怖也散了大半,长舒了一口气后,嗓子沙哑道“别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