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
我想要干什么,这个问题问的好啊。
我想要挨一顿毒打,最好和两个人,可以的话要打上三天三夜,从白天到黑夜,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谁也别想拒绝
李培风一声长啸“我要谋杀青春,我要偷袭黑夜,我要与和解,我还要宿醉朦胧故人归,和你们共连爱情的ifi”
“完了,他疯了,你们按背吧。”
徐曼凝蜷缩在角落,双手紧握小臂,嘴里呢喃道“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按你们的,月月受伤了,培风你好好给她按一按,我出去看电视诶呀”
说话间,徐曼凝的手缓缓伸向门把手,但没等触碰到,便被李培风烂腰抱起走向床边,那支手也离门把手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不许走,我们来连爱情的ifi”
但写容易,写爱太难。
关于三个人如何连爱情的ifi,不再赘述
年月日,深夜分。
距离三个人连接ifi成功后已经两个多小时了,现在,李培风躺在床上思考文学,思考人生,思考宇宙的终极难题。
ifi连完,他本就聪明的大脑,又对另外两个女孩的智慧进行了桥联。
于是他灵光了,他顿悟了,曾经的种种困惑茅塞顿开,对文学上的难关谜题也披荆斩棘。
比如在月亮和六便士这本书中毛姆写的那句话,李培风就有了一番新体会。
“我那时还不了解人性有多么矛盾,我不知道真挚中含有多少做作,高尚中蕴藏着多少卑鄙,或者即使在邪恶里也找得着美德。”
李培风回想刚才那两个多小时,那画面
太矛盾,太做作,太卑鄙,太他妈邪恶背德了,但这感觉确实很美
就像有个神仙在床上扔了两块晶莹剔透的五花肉,自己这只饿得瘦骨嶙峋的野狗挣脱衣柜这个牢笼,凶狠地扑了过去,遮蔽了他的双眼,黑夜为床盖了一层薄被,她们则是燃不尽的烈火。
我也是,我是地狱最深处的烈火,我是席卷人间的巨浪
我永不熄灭,我太他妈浪了
“你们说,感情是啥呢”
李培风语气缥缈,声音很轻“人这一生天地坎坷山水险恶,美好的事物不多,感情大概是唯一的一个了。”
“暴雨有停的那天,大雪有化的那天,人间深深相爱的人们遇到了分歧和困难,真的会坦诚相见倾吐心中所想,然后明明白白地一刀两断吗”
“我看是不会的,她们的情意和业障早已死死纠缠”
说到这,李培风茫然中带着感慨,长叹道“咱仨恩重如山,咱仨仇深似海,我爱你们呀。”
“狗东西别放屁了,滚,快滚。”
武问月有气无力地拍打着李培风“滚出我的视线。”
“不应该这样的”
徐曼凝宛如一具尸体般平躺在床上,眼神迷蒙,双瞳毫无焦距,仿佛失去了灵魂,嘴中呢喃自语“不应该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啊怎么会这样呢你们欺负我我好累啊,我是不是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培风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们。”
“乖,没事。”
李培风左手抱着她,轻声安慰“睡一觉就好了。”
“出去”
身在李培风右手边的武问月看自己的话对方没听进去,生气了,用着最后的力气,对着他肩膀狠狠就是一口。
“艹你真咬啊”
李培风疼得腾楞一下坐起来了,再看肩膀,那整齐的牙印下隐隐透着血渍,又过了两秒,血液从牙印深处缓缓流淌。
“呸”
武问月对着地板吐了下略带腥气的口水,看向李培风,厌恶又嫌弃“滚回自己房间,锁好房门。不然我怕半夜我们俩谁想不开拿着菜刀去找你。”
“嘶,你真糊涂了这就是我房间好不好”
李培风吸了口冷气,忍痛将肩膀上渗出来的血液用纸巾擦掉“别闹了,都睡觉吧,我关灯了。”
“啪嗒”
房间陷入黑暗,三人于床上相拥,但都没什么睡意,李培风陪她们聊了很多,倾述着爱意,还给她们讲了几个睡前治愈的小故事。
两个女孩本承载身体的疲惫,被精神上如此安抚,李培风花了些许的时间,便让她们先后入睡了。
“我也早点睡吧,思想已经很变态了,身体可一定要健康啊”
和两个女孩连接ifi,她们都那么累了,李培风哪怕身体被改造过也不轻松,刚要闭眼睡觉,但突然想起赵清歌说的综述任务,那东西对方还让他在十二点前交呢,现在
“操,已经十一点九十分了”
李培风拿着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时间暗骂不止。
在三人连ifi期间,他的手机来过很多电话和微信,但他根本没心情看,听到动静便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