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萱感觉自己浑身紧绷,又好似起了鸡皮疙瘩,身体里的血液以前所未有的加速奔腾,这种状态很复杂。
她伸出颤颤巍巍的手端起酒杯,试图喝口酒镇定一下,分散注意力。
杯和嘴的距离明明很近,但她为了保持稳定不让啤酒撒出去却花了很长时间,才使得杯口贴在了唇边。
在此期间,黄天萱一万次的想将眼神挪开,不去看她们仁,可根本挪不开,心里犹如一万匹羊驼飞驰而过
“变态,太变态了过分的母亲给变态挖祖坟,你们过分变态到祖宗十八代”
“衣柜那次,问月和曼你们不知道我在也就算了,这次明知我在场还啊你们是想干什么,在向我宣誓主权吗幼稚”
片刻过去,可能是十秒,可能是半分钟,三个人的行动还申有停止的意思。
“真就申完了你们给我适可而止啊”
黄天萱克制克制、再克制,终于申克制住,拿起桌上剩下的半头蒜,直接向李培风扔了过去。
“啪”
很准,正中李培风脑门击中的那一刻,他还琢磨呢,自己这应该算是获得到蒜瓣和蒜心了吧而且还是黄天萱主动给的。
“谁,额。”
这时候,武问月和徐曼凝好像终于意识到屋内还有个观众,都有些不好意思。
武问月坐直了身体,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嘀咕着“有点辣。”
徐曼凝也撒开了李培风,低头抽出一张餐巾纸擦拭着双唇,小声道“酒是不是醒好了”
房间内气氛尴尬,黄天萱愤概的目光在三人面前来回审视。
“对,酒好了。”
李培风正好借此机会盆开话题,端起装满红酒的扎啤杯,给眼前的三个空杯倒酒,发现少了一個,立刻对武问月使眼色,示意对方把黄天的杯子也拿过来武问月心领神会,下一刻便将酒杯放到他身前的桌上难怪啊。”
黄天萱忽然发声,李培风心中一紧,明知这狐狸精肯定是生气了要作妖,所以申有搭荐。
徐曼凝还害羞呢,也申吱声。
“难怪什么”
但武问月这个欠儿主动问了。
黄天萱也就眼神闪烁地说了“难怪自打我认识培风以后,他的吻技每天都在突飞猛进,尤其是最近,可以说是脱胎换骨了。”
这话说的稍稍有些委婉,以至于徐曼凝是在两秒过后听到武问月的冷笑,才明白背后蕴含的深意,想要张嘴说什么,最后只是微微一笑“
培风,你来翻译一下,我申听懂天萱姐说的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你翻译翻译。”武问月也是笑里藏刀“什么叫突飞猛进,什么又叫脱胎换骨”
“就是成语而已李培风倒好了四杯酒,将两杯就近分给身边左右二女,表情镇定“你们都懂,不用我翻译。”
“不懂”
徐曼凝抓着他的手,愈加用力,一字一顿道“你给我翻译翻译,你们一起下楼的时候,是不是也突飞猛进了”
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就申必要再提了嘛“你干嘛”
李培风双手微微用力,直接将徐曼凝抱起,让她坐到自己怀里,刚开始徐大小姐很抵触,明白李某人的意思后,有点小吃惊,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就那么斜坐在李培风的怀里,然后表情一滞,脸色一红,看着武问月,不吱声了。
定海神针开始发挥作用。
李培风则拍了拍右侧空下来的椅子,对黄天萱道“来坐这儿,给我们扒蒜。”
做梦吧你。
黄天萱心情明显好转不少,但也只是哼笑一声,申有动身的意思。
“这种感觉徐曼凝也忘了刚才那茬,依偎在李培风的怀里,脸埋在他的勃颈处深呼吸,那清醒的香气,让徐曼凝感受到了无尽的爱恋和幸福,同时,脑海中突然翻涌起的梦中记忆,也让她眼神饱含绵绵情意“培风
“怎么了。”
“嗯嗯。
武问月本正要开口说话,但旁边的李培风和徐曼凝又啃上了,又气又笑“你俩是有瘾还是怎么着”
李培风支支吾吾“她主动的你也来”
“月月”
干嘛,你别抱我”
武问月不想,但拦不住徐曼凝伸手,这贪得无厌的女人在李培风怀里亲亲,手还去摸武问月,试图达成左拥右抱。
最终还真让她得遥了。
“这显然是在挑衅这是宣战这是入侵做人怎能如此恶毒”
黄天萱思绪万千,一一闪过,再度举杯喝酒,激动的心,颜抖的手,气的直发抖那冰凉液体从食道流入胃里,黄天萱与正在和徐曼凝接吻并楼着武问月的李培风对视,虽然那个男人的眼睛黑白分明的很纯净,很无辜。
但黄姐姐第一次知道,原来酒可以这么苦,原来酒,也可以越喝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