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会做”
该说不说,这下给李培风搞不会了。
他以为赵清歌赌的是不会,结果赌的居然是会,您赌会了,我赌什么
就很尴尬,李培风这种行为,现在看无疑是搬起氟石、腊石、萤石、陨石孔雀石砸自己的脚
莫非赵清歌已经怀疑通梦与否是由本弟子控制的,所以出言试探
果不其然,赵清歌看他脸上的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立刻追问道“你为什么认为今晚我们会做通梦”
“就是有一种预感而已。”
李培风冷静下来,沉吟道“这种预感来源于问月和天萱她们。因为她俩在下午午休的时候,也做了一场通梦。吃晚饭期间她们提起过这件事儿,您也听到了。虽然可能因为她们是白天睡的,入眠比较浅,醒来后记忆比之前几次更模糊些,但大体的记忆还算清晰,绝对是通梦无疑。”
语气微顿,李培风头头是道的分析“那我就在想,我们几个现在同处一室,身处的环境一样,饮食上相同,接触密切。她们两个既然做了通梦,等晚上入睡了,我们大概率也会做,所以就想跟您打这個赌。”
“原来是因为这个。”
赵清歌若有所思,似乎觉得李培风说的有一定道理。
她依稀记得林丹对通梦的解释,相同的生活环境和生活经历会导致两个人做通梦的概率激增,比如亲人,舍友,爱人,他们通梦的概率就会大很多
“但也仅仅是可能而已,能否通梦谁也说不准。”
李培风也不确定“您若是赌会做的话,那我好像只能赌不会了,您确定要赌么”
他就是打算问问,如果老赵坚持,他立刻反悔
赵清歌抬眼注视着他“如果你赢了,你想对我提出什么要求”
“还没想到,您呢”
“”
赵清歌转头看向室外的露台,透过玻璃门,外面的朦胧夜色和玄色天际倒也一览无余。
我就算提出要求,你也会以要求过分,想办法拒绝就是了。
想到这,赵清歌意兴阑珊“算了,我不想打这种纯粹以运气为输赢的赌。你工作吧。”
言罢,转身迈步,人迈着沉重的步子,徐徐离去。
“您再坐一会儿”
李培风挽留无果,房门关闭,阁楼内仅剩他自己。
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
李某人到了窗边,居高望明月,低头思自己,赵清歌刚才的话,仍然在他的心底激起阵阵涟漪。
“没有什么能永远为你驻足。或许她们会短暂的这住你的光,可乌云密布,不过就是一场短暂的风雨。”
没有谁会永远喜欢谁,她们或许会为你短暂的等待,但如果你死性不改,再这样下去,你身边的人都会离开你。
“没有哪一段旅程值得深陷其中,找到自己的风景,才愈看愈动容,就像是人们聚了又散,吹的终究不是同一阵风。
你一生中可能会遇到很多漂亮的女孩,但大多只是过眼云烟,只有找到属于自己的唯一真爱,才会获得真正意义上的幸福,她们也是如此。
“很有道理,但我不想听。”
李培风是打算一意孤行了,不可能因为黄天萱发个脾气,赵清歌的三言两语,便改变自己远大的志向。
人活一世,总要有些理想,否则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大部分人的理想比较高尚,诸如解放全人类;成为科学家;做宇航员,飞往外太空;建立外星人大使馆,和外星生命建立大使级关系,和平共处
但李培风认为,自己的理想就比较简单,多和几个相互喜欢的女孩建立稳定的伴侣关系,然后幸福美满地活下去,这就够了。
简简单单,但绝不失远大宏伟
“大丈夫之志,何必如长江东奔大海留恋温柔之乡也是一样的”
李培风再次坚定完理想信念,打算下楼洗个澡,然后码会字,等时间差不多了便入睡,和老赵在梦里相会。
过几天找个机会,再把黄大小姐也拉进梦里,好好教训一顿
“叮铃铃”
“么西么西,亲爱的”
下楼的时候,徐曼凝来电,李培风顺势接起。
“在干嘛”
“正准备一边想你一边洗澡呢。”
徐曼凝色咪咪地嘿嘿笑“是么我不信,除非老公跟我视频”
腻腻乎乎几句,趁着徐曼凝好像心情不错,李培风聊起了重要的话题,也就是这次被隔离在家的,不止是武问月和他,还有赵清歌和黄天萱这件事儿。
不说也不行,徐曼凝早晚要知道,还有四五天对方就回来了,怎么也瞒不住的,就算李培风不说,武问月那迟早也要说。
而徐曼凝得知这件事后,好久没吭声,等李培风再听到声音,也只是电话被挂断的嘟嘟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