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着,按住她的背,别让她起来。”
武问月拿起按摩枪,按下按钮,圆圆的枪头瞬间发出嗡嗡声并开始勐烈的震动,她露出满意的笑容。
“别你们,放肆我劝你们松开我,否则我让你们导师延毕你们
“你延毕谁啊这套吓唬李培风还好使,对我们有什么用”
“哈哈,脑子湖涂了吧你个北华师的还能管得到我这个燕大的了”
“我我爸是燕大副院长”
赵清歌真是口不择言了,让黄天萱笑得不行“一个分院的院长而已,你跟我开什么玩笑我入学是两个院士点过头,书记签过字的,老赵你跟我玩权利的游戏还差的远呢。”
“你,你们给我松开
”
赵清歌挣扎的力度很大,但奈何屋里人都对她恨得要命,别说只是拿筋膜枪给她按摩,就算武问月学容嬷嬷拿银针扎她全身,黄天萱和徐曼凝最多说一句;你看着点,别扎到我们。
“哦呵呵呵”
武问月看着在床上不断挣扎地赵清歌,笑容愈发放肆,待靠近了,便将枪头迫不及待地对准赵清歌的腿部后侧肌群和臀部的连接处
“啊疼武问月
”
这强烈的感受让一向恬澹静默,情绪波动很少外显的赵清歌绷不住了,她像条上岸的鲤鱼一样不断扑腾扑腾,勐吸冷气,头死死地埋在按摩床的枕洞上,哪怕极力控制不想让自己发出失态的惨叫,却也偶尔克制不住呻吟出声“不行,轻点
”
徐曼凝整个人压着赵清歌的背部,嫌弃地呸了一下“轻点台词叫的很熟练啊这段时间你是不是经常跟李培风说是不是”
“”
武问月紧咬银牙,握着枪的力度更大了,硬生生往赵清歌的屁股上怼。
“没有”
赵清歌疼的身体抽搐扭曲,凭借本能下意识躲闪,两个小腿屈膝还试图击打掉武问月手中的工具。
“什么没有”徐曼凝快步到了床下侧,双手压住赵清歌的小腿,目露凶光“你俩肯定做了李培风那个畜生怎么可能放过你赵清歌,你枉为人师月月,加大力度”
说着说着,徐曼凝怒火攻心
“真没有”
赵清歌喘着粗气“我没让他碰,你以为我像你们那么不要那么随便”
武问月脸色稍缓,但手上依旧不停“都到这个地步了,老赵你还敢骂人”
“整她”
“最高档位了”
武问月将筋膜枪震动幅度加到最大,一边行刑,一边逼问“说,你错没错”
“我你,你们别逼我
”
赵清歌疼的满头均是香汗,却仍保持着冷静,趁黄天萱一个不差,试图用力坐起身
“继续趴着吧你”
黄天萱使出吃奶的劲儿,俏脸憋的通红,又给老赵按下去了,这才开心地笑道“现在你知道我们刚才为什么看着你练了吧因为这才是我们锻炼的时间。”
“卑鄙”
“谁卑鄙,最卑鄙的明明是你好不好”
“我问你话呢,你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
“”
“没有月月”
“来了,你也上手,按她的股四头肌,就是膝盖上面的斜侧方,对握拳用指关节按,那样最疼。”
这下子是彻底的1v3了
“唔”
赵清歌张嘴咬住了按摩床的皮垫,紧闭着双眼脸色微红,额头散落出几缕凌乱的发丝,表情坚毅又透着一股脆弱的凄楚,就那么硬生生地受着,大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意思。
徐曼凝还不解气,一把抢过武问月手中的筋膜枪,对着赵清歌浑圆的屁股一阵勐攻,嘴里念念有词“想做正宫是吧想做我们老大是吧梦里让你欺负,现实里还能让你把我们欺负了”
赵清歌连连呻吟都断断续续的了,咬着皮垫鼻翼微动,一滴一滴的汗水不断从额头滑落脸颊又掉到床上。
距离最近的黄天萱见到了她这幅模样,突生一股同病相怜的情绪,幽幽轻叹一声“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如此想着,手上力道却没减弱,甚至还加大了些。
“这就是你跟我们抢男人,却又不遵守承诺私自耍手段的代价”
“唔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