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门打开又被重重地合上,浴室的门也在砰砰作响。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女孩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女孩的脚步离任暄这边的阳台也越来越近。
两个人屏住呼吸,任喧双臂伸开,时刻注意着高空中的女孩,心都要从嗓眼里跳了出来。
笨重的男人最终意识到房间内没人,瞥到撕碎的窗帘,面色铁青,大步往阳台赶来。
推门的一瞬间,男人发现阳台已被反锁。愤怒地用双手破坏玻璃门,男人同时也注意到被绑在栏杆上的窗帘碎布。
“贱人,从四楼往下跳。老子还不信了,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摔成残废老子也要。”男人拿起手机就给赵美丽打电话,也没忘记找个工具砸玻璃。
阳台上,女孩只有半尺的距离,她的身子稍稍颤抖了一下,也仅仅是一下,任喧终于稳稳地抓住女孩的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任喧示意女孩继续往前走,然后从栏杆上跳下来。女孩听懂了她的意思,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挪动,任喧和她抱了个满怀。
女孩并不重,但作为一个成年人,还是让任喧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任喧没有不自量力,第一时间就把女孩放到地面上。
另一边,男人砸碎玻璃来到阳台,任喧眼疾手快,赶在他过来前把女孩推进房间,同时剪断绳子。男人跑到阳台上,只当女孩从四楼滑了下去,连看都不没有看一眼,直接打电话给酒店拦人。
“你还好吗”任喧没再去关注对面阳台上疯狂暴怒的男人,倒了一杯清水递到女孩面前。
女孩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这杯水,在任喧靠过来的一瞬,身子往角落缩缩。
直到她勉强稳住心神抬起头,意识到任暄是给她递水,这才小心翼翼地把水接过来。
她没有直接触碰任喧的手,明明刚才已经触碰过,此刻,在这干净整洁的房间里,像是担心把对方弄脏了一样。
安静的房间即使不去关注外面的动作,也能听到外面那个男人令人作呕的声音。
任喧打开电视,清脆的女声从里面传出来。
过了一会儿,女孩平静一点,紧紧地握着水杯,“谢谢任小姐。”
“你认识我”任喧惊讶不已。她几乎快要认定眼前的女孩就是女主,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又碰到
不过,那破碎的情节可没有说女主原来就认识任喧。
“任小姐,您去年出现在财经杂志上面。”女孩似乎担心她怀疑自己目的不纯,立马解释道。
这倒是对了。
“任喧”年纪轻轻便掌握巨额财富,新闻媒体关注度自然不低。“任暄”并不喜欢露面,一般的媒体也请不到她。直到得知这个杂志会在国外发行,“任喧”立马改了主意,白月光就在国外,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想让白月光多看到她的消息。
“我想起来了。”任暄点头,忽然注意到女孩苍白的面容竟然渐渐红润起来,握着杯子的手在打颤,整个人恨不得埋进沙发。刚才还在和她说话的嘴唇里似乎冒出来一两声不正常的。
任暄身体一僵。都是成年人,很快就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
卑鄙想起走廊上大腹便便,矮矮胖胖的男人,任暄又咒骂了一句。
可惜骂人不能解决眼前的问题,任暄只好压下心中的怒火,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
等她再次回来,女孩手中的杯子滚落在沙发一角,她整个人也蜷缩在沙发边上,凌乱的头发遮住了红润的脸庞,声音却传了出来,听得人面红耳赤。
仅剩的一点理智告诉女孩这是在任小姐房间,心口处源源不断的热气一点点侵蚀着她的大脑,越来越压不住的在房间里传开。
“任小姐,”听到脚步声,女孩手指扣住沙发,深深地几乎要嵌进去,就是靠着这一支撑点,女孩勉强抖直双腿,站起来。
“我”刚说一个字,双唇又紧紧咬上,体内翻滚的热气不允许她说完一句话,女孩用上全身的力气,只想在帮助自己人的面前维持最后的一点体面。
“别说话。”任暄制止她继续说话的声音,几步跑到女孩面前扶住她。
这一下子就像熊熊的烈火触碰到了干柴。
滚烫似火的身体和冰冰凉凉的手刚一接触,女孩最后一丝理智几乎要被浇灭。
好凉
好舒服
不够
她还想要,想要更多。
陆地上蹦哒许久的鱼儿,几滴甘霖忽然降到身上,嘴巴大口大口地张着渴望着下一滴甘霖。
压抑太久的身体,内心深处的声音不断地叫嚣,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没有更多思考的余地留给女孩。
不满足于只有手的触碰,女孩直接缠了上去,嘴里溢出几声难耐的。
任暄呆呆地定在原地。
接到这个包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