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入怀中,拿出手机。 没有信号。 雪层太厚,又或者是裂缝太深,手机没有任何信号。 等待救援不可能了,眼下的状态,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冻死,或者坠落而死。 在费舍头顶,雪是软的;裂缝中的空气凝结在墙上,留下了奶油般稠度的表面。 裂缝的宽度大约有两米半,但费舍向右看,却看到了左边的裂缝似乎有变窄的地方。如果自己足够幸运的话,它可能足够窄,让他可以“烟囱式”向上爬,或者让身体卡在裂缝中,只用一只手爬上去。 费舍用还能活动的右手将一把斧头放在与视线齐平的位置,向右拖着脚,把冰爪踢进冰里,然后用同一只手越过身体,将另一把斧头尽可能地放在最左边。当他握着第一把斧头,转移重心,然后又用右手抓住了第二把斧头时,身体的疼痛让他尖叫出声,但只有忍着。 可当费舍低下头时,头灯照射出一片深蓝,灯光中,熟悉的人影让他愣住了。 “威瑟斯,威瑟斯,是你吗?” “威瑟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