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想的那般容易。 阿尔法没有了缰绳的束缚,并没有改变方向,而是直线行走,直到过了数个小时都没有改变,一直到傍晚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可以随便走了。 为此毕方甚至硬顶了盛午的太阳,防止打断了阿尔法的“灵感”。 本就水源不足,一个下午过去,嘴唇更是干裂出了白皮,连大一点的表情都无法做出,否则便会皲裂流血。 情况一直持续到晚上的八九点,月亮都升起了,毕方终于有了收获。 视线之中,茫茫的大地之上,出现了一块“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