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姿态曼妙的领着迟宴泽走到公共大厅的卡座,“颂爷他们在那儿。”苏思为他指指。
迟宴泽犯疑,怎么陈颂今天没进包厢,平时他们最怕吵。
他牵牵唇角,露点嫌弃的意味,他想坐大厅。
苏思知道迟宴泽的意思,娇说:“颂爷说他今天想看表演。今天表演组来一个的大提琴手,是詹姐亲自招进来的,还是个女大学生,只拉周末,刚才拉一首圣桑的天鹅,厅里的客人说拉得好。”
“是吗?”迟宴泽明白,陈颂今晚的确是拉他来看节目的。
迟宴泽看向舞台,大提琴空空的摆放在琴凳边,陪伴它的只有琴弓,周柠琅人在。
迟宴泽太相信周柠琅会真的现在这种地方。
虽然绿灯港没有提供什么正经的服务,但是迟宴泽就是觉得周柠琅适合现在这儿。
迟宴泽很好奇,她找兼职什么样的行,她偏要找一个这样的暧昧场所。
知道她今晚来这里拉琴,他觉想睡,要专门来看看她在搞什么幺蛾呢,还真敢来。
他心里也迷惑,这到底关他什么事。
她又是他迟宴泽的妞。
但是这股对她产生的浓烈的保护欲是怎么回事。
周柠琅好像越来越把迟宴泽弄得魂守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