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是你,再说了,你自己眼力不行你能怪谁?那你就只能讲讲德行了,这钱就该是你的……”
陈敬之说道:“上一次在东台路,我两千块钱收了一把破的供春壶,回头二十几万卖给了齐宝楼,那个卖家知道后就只能也这么算了,古玩买卖,讲究的就是一锤定音,买卖自愿,离手之后概不追究,你别管我是顺的还是买的,总之现在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老板哆嗦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自然是悔恨交加的了,真是活该他自己没有眼力,他都想起来了,那枚嘉佑通宝在自己的摊子上至少放了两年了,他都还没有认出价值来,这能怪谁去?
听着陈敬之的一番话,沈瑜纯也有点惊异他的这个表现了,自从第一次见面后到现在,她觉得对方就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可现在她发现,陈敬之的表现,老道的好像个江湖老油子一样,这前后的差距也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