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辐射数个省。
最重要的是钱投进建设中有产出,投进和日本的战争中只能听个响。
今年开始多个计划拉开帷幕,政府又开始负债,许辉恨不得一分手分成两分用。
看着这么多钱投进日本打水花,许辉心疼呀,就日本那屁大点地方,要啥没啥的,去年加今年,大几个亿,怎么捞的回来呀?
刮地三尺都刮不出这么多。
当然,主要是许辉觉得,日本已经无法威胁华夏帝国了,毕竟体量摆在那里,华夏又不是沙俄,隔得太远,力量无法投送。
“这件事我有我的考量,战争是个机会,我会尽快解决的。”刘一鸣瞅着这开销,点了点头。
如此巨大的开支,确实超过了他的预期,其中有日本抵抗烈度的原因,也有欧战影响战争成本上涨的原因。
“对了,孙载之最近做了个调查,关于鸦片的,我看了一下,触目惊心。”许辉点了点头,话音一转。
“具体情况有吗?”刘一鸣听到鸦片没有太惊讶,他对此是有准备的,只是惊讶于这件事是孙载之去做的。
想了想又觉得合理,毕竟这件事是一个综合性问题,涉及广泛,非常复杂,去年忙这忙那儿的,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解决。
议会的职责之一就是敦促当前政府解决当前事务,这么大个问题摆在那儿,孙载之作为议长提出来很正常。
“我暂时还没有收到文件,听他说还在进行最终统计,我在想我们要以什么态度面对这个东西。”许辉问道。
这个问题刘一鸣已经考虑了许久,最初是想延续南华的法律,以严苛的惩罚去禁绝。
不止是禁绝这么简单,运输贩卖当然是抓到就送去采矿了,但是这中间还有一个巨大的群体——罂粟农。
青帝国末期,全国各地几乎没有不种鸦片的,特别是西南诸省,以产量高,品质高着称。
放弃种植农作物,改而终止罂粟的人不胜枚举,川西大部分耕地更是都用来种上了罂粟。
短时间内,土鸦片不仅打败了洋鸦片,抢占了其国内市场,还成为出口产品,行销国外。
革命后,临时政府对此进行了管理,基层机构发力,逐渐的缩小着罂粟种植规模,但是效果有限。
“这件事得妥善处理,不然一不小心善政就要变成吃人的恶政。”刘一鸣点了点头,顺手摸出香烟,二人点上。
“首先是进一步加大管控力度,种的先不说,规模化制造的、运送的、贩卖的,抓紧一些。”
“他们的打手、亲人等都是上好的劳动力,送到西域去修铁路刚刚好。”
“这件事由你去做,农民那边,等孙载之送来文件,我了解了具体情况之后再说。”
刘一鸣抽了几口便烦躁的灭了烟。
禁绝鸦片这件事,症结在地主和农民身上。
青帝国末期,地主豪强们强迫农民种植鸦片,甚至不允许种植其他作物,不然动辄打骂,折磨,甚至侮辱、杀害。
如果只是这样,刘一鸣一点不担忧,但问题是,农民种植鸦片,某种程度上又和地主豪强变成了利益共同体。
毕竟,农民特别是佃户,就靠着地里的东西生活,而种鸦片的收入,比种粮食要高。
强制禁绝,没有阳光年代那种主观能动性,是解决不了的,特别是华夏,还没有经历那么多苦难。
(混战和抗战,几十年没停过就。)
刘一鸣能想到的办法,也只有从根子上解决——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把负责商品流通的商人给清理掉,人工造成市场快速萎缩。
这会导致市场供不应求鸦片价格飞涨,许多人铤而走险,但是同时也会造成产地供大于求,让农民失去种植的积极性。
那时候,就是刘一鸣出手整顿一切的时机。
且这样子也没人能说刘一鸣的不是,难道毒贩不该死吗?
至于为什么不采取强制措施,那有这么多人手时间精力金钱呀,剿匪动用了多少人知道吗?
那还是在各种buff叠加下,全民参与的结果,其他国家,有谁成功了吗?
1890东南亚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