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验,”羽川和双手搭起,神情深沉,“提示是重点。”
“我赞同。”太宰治坐在她对面,相当松懈地靠着椅背,“麻烦你讲讲黑衣组织的信息了。”
坦白地讲,酒厂隐藏得太深,羽川和只能以那天当众射杀事件的死者“桑原贵之”为切入点,调查他的资金变动、人情往来和事业发展,以及明显异常的出入地点,倒还真的找到了一些线索。
“根据调查,这个、这个和这个是黑衣组织在东京的据点或者基地的可能性在80以上。”她在电脑地图上给太宰治圈出来三个地点,分别是两家酒吧和一间制药公司,其中一家酒吧是她回来那天那条街道上的。
既然好心贝斯手和阿阵都在那里出没过,唯一的酒吧就很显眼了。
网络实在是便利的信息获取平台,否决实地探寻的选项、灵活调整道德底线后,羽川和搜集到的“黑暗”让她感慨自己见到的果然还是太少。
当然,她还没胆大到入侵机关系统的数据库,虽然那更方便,但若是被发现,带来的影响也很大。
“应该还有其他的,但我没找到。”羽川和说,“它隐藏得太好了。”
从上世纪存在至今的跨国犯罪组织,根基和势力不可能与横滨的港口afia比较,就算她掌握着领先十年的技术,也无法轻易地捕捉到它。
太宰治也明白这一点。
“那就先去找书页。”他翻看着电脑上的文档,嘀咕羽川和写报告一样的习惯还真是没变,“记得保护好我哦毕竟我是个弱不禁风的美男子。”
“遵命,首领先生。”羽川和比了个手势,“看在织田作的份上,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
安室透又一次来到了那条位于建筑群深处的死巷。
这一带是居民楼四通八达的狭窄小巷,积有雨水的地面湿滑无比,更是沿着楼房墙角遍布青苔,充斥一股垃圾久积后发酵的酸臭味。
他站在巷口,望着尽头的矮墙沉默。
三天前的夜晚,月光基本照不进,但男人奔跑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异常明显,让他身后的追击者永远都能抓住他的方向,然后不紧不慢地跟上去。
而在男人逃到一处死角时,他绝望地意识到,之前瞥见的追击者拿着手机实际上t的是在看地图
他背靠着冰冷的砖墙,呼吸急促,看着追击者慢慢地走出来。
“逃跑是无用的,先生。”金发黑皮的青年微笑着举起手中的枪,灰紫色的眼眸带着愉快的笑意,他扣下扳机,“拜拜”
“砰”
子弹出膛,但本该击中的肉体噗呲声并未响起。
“什么”金发青年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一张不知从何而来的纸页,慢悠悠地飘落下来,融进了男人体内击在他身上的子弹消失了。男人同样震惊,双手在身上乱摸,但什么都没摸到。
这样超现实的一幕让金发青年一时间怀疑起世界观,但他专业素养过硬,立刻对准胸口开了下一枪。
这次子弹击中了,震惊中的男人瞳孔放大,踉跄着倒地,发出含糊的呻吟和咒骂,并很快死去。
波本谨慎地在边上观察了一会儿,那张融进人体的纸页似乎是幻觉,但这到底是什么发展
就算说出去也没有人会信别说了吧。这么想着,尽职尽业的卧底先生给组织负责收尸的部门发了地址。
未知的力量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他的想法,无论是公安卧底还是组织成员,都不该在目睹异常事件后这样轻轻放过,但他自身毫无察觉。
三天后的现在,依然是个夜晚,安室透拿出手电筒,仔细地观察巷内的边边角角。
组织的收尸人将痕迹清扫得一干二净,伪造出的积水现场看不出任何破绽,随着时间流逝,罕有人至的这里很快就会彻底变成另一番模样。
那张书页的出现在他脑内依然是“不需要在意的幻象”,可作为精英的理智提醒他,一切都不对劲。
也许过上几天,他的记忆会彻底模糊,但今天的一件事使他抓住了“破绽”。
收纳尸体的据点,与对应的联络点失去了联系。
联系失去得很突然,前一天还在正常地汇报工作,第二天就没了消息。
联络点的负责人察觉到这件事后派人去查看,但依旧没有消息,事情顿时不正常了。
于是他调出最近几天的收尸报告,发现最后一个尸体是由波本的。
接到联络的波本一瞬间毛骨悚然。
卧底工作本身就是在悬崖上走钢丝,获得代号的同时知道幼驯染也在这里,降谷零不敢放松片刻。
而现在,由他处理的叛徒、紧接着据点失联,这样的“失误”若是引来注意,后果不会是他想要的。
而很不巧,先前评估三人的琴酒还留在日本,前几天又到了东京,在波本接到联络的同时,他也知道了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