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心地问:“这里是什么?” 警卫如实告知:“啊,是葡萄。” 元泰贤拧起眉:“葡萄?” 警卫:“,那人让我转交给姜优小姐,说是他们少爷刚刚亲手摘的新鲜葡萄,还地剥了皮。” 元泰贤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他们少爷?是谁?” 警卫回想了一下:“好像说是未来财团。” 元泰贤若有所思地喃喃:“未来财团……” “承浩……” 他突讽刺的嗤笑一,眉眼冷厉:“姜优可真够厉害的啊。” 承浩性子安静,爱好是些什么种花种菜,钓鱼下棋,和他们这些人玩不到一起去,一向独来独往。 姜优连这样的人能勾引到,元泰贤真不知是该夸她厉害,还是要骂她天生放荡。 警卫不敢说话,尴尬地垂下头。 元泰贤伸出手:“给我,我直接拿进去。” 警卫有些犹豫,元泰贤轻飘飘看他一眼,压迫性十足,他还是把袋子递过去。 元泰贤接过,随手扔到副驾驶,猛地一踩油门,疾驰驶进别墅区,发出刺耳的轰鸣。 他直接把车开进车库,熄了火,脸色难看,侧眸盯副驾驶上的袋子瞧了好半天,伸长了手拿过来打开,透明的盒子里装圆嘟嘟剥了皮的葡萄,果肉颤巍巍,外装满冰块的冰包冰镇。 元泰贤心头酸涩恼怒,讽刺地笑了笑,很心嘛,可惜姜优领不到你这份情了。 他捧盒子在车里坐了很久,手心凉的刺骨发麻,思绪渐渐飘远,那时候韩穗带姜优刚住进他家,韩穗是家庭医生,有一个独立的医务室,姜优不上学的时候就待在那里,她皮肤白的几近透明,有一头柔顺丰盈的黑色大卷发,穿小一号的,很紧的中制服,裙子很短,堪堪遮住大腿根,漂亮到他天天做春.梦。 元泰贤明明没病,却三天两头地装头疼脑热,往韩穗那里跑,就是为了看姜优,他当时根本顾不上考虑韩穗是否知道他心怀鬼胎,可在想想她那种靠勾引男人生存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不透他姜优是什么心思,她明明是默许,默许他和姜优发展,甚至希望姜优可以拿捏他上位,所以后来元泰贤装病去的时候,韩穗大多时间不在,只有姜优在。 那天,元泰贤拧开医务室的门进去,只有姜优一个人在,她穿了条素色纱裙,款式简单,但布料很少,大积雪白肌肤在外露。 她坐在转椅上,桌上摆了盘剥了皮的葡萄,她在玩韩穗的听诊器,挂在耳朵上,嘴里吃葡萄,闭眼睛听诊器在胸前按来按去,在听自己的心跳。 看见这一幕的元泰贤脑海里空白一片,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身体里的血液也跟共振轰鸣。 还是姜优先睁开眼睛看见他,笑盈盈地喊了少爷。 元泰贤猛地回神,上她水汪汪的眼睛,怔怔地嗯了一。 她娇关切:“少爷身体不舒服了?” 元泰贤下意识摇头,反应过来头,紧紧拧眉,语气有些烦躁:“嗯,不舒服。” 姜优:“少爷在这里吧,母亲去洗手间了应该很快回来。” 元泰贤头,没说话。 姜优也不管他,自顾自地叉子扎葡萄吃,听诊器还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挂。 元泰贤盯她,眼神复杂,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两下。 姜优感受到他的视线,抬眸看过来,娇滴滴的问:“少爷要吃葡萄吗?” 元泰贤半天没说话,姜优以为他不吃,捧葡萄盘子刚低下头,突听到他有些喑哑的音:“嗯。” “你喂我。” 姜优有些惊讶:“喂你?” 元泰贤性子阴晴不定的,突就生气了:“怎么?不愿意?” “姜优,我告诉你,你母亲说好听些是家庭医生,说难听些和佣人没有区别,只是为我们家服务的下人罢了。你若是惹我不开心,我随时可以告诉父亲,让他把你母亲辞退!把你们赶走!” 姜优就看他不说话,元泰贤突冷笑一:“你在是在无视我吗?” 姜优蹙眉,一脸无辜:“我没说不喂啊,你怎么突生气了?” 闻言,元泰贤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尴尬羞恼! 彼时他还不知道姜优这么有手段,明知他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