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半刻,随即淡定地答应,轻轻嗯了一声。 说着,手往左面一伸,抽屉被拉开。 雨停的快,花瓣打湿了一点。 第一次很正常,虽然能理解,姜优还是大失望,扯了扯被,侧躺着背对着崔振朗,不耐烦地阖眼睛:“睡觉。” 崔振朗脸色难堪,忍住羞恼,耐心安慰姜优:“抱歉,优优,我……” 他喉咙干涩,许久挤出几个字:“你先休息。” 说完,他起去了浴室,浴室里开着灯,崔振朗眉头拧的紧紧的,面红耳赤,极度难堪,他摘下检查了一下,再多也掩盖不了还没到分钟的事实。 他捏了捏眉心,一向温和从容的脸罕浮现出尴尬的窘态。 原本想着要事先练好怎么戴,就不会姜优面前出丑,可他哪里预料得到这种直冲天灵盖的愉悦会让他不到分钟就结束。 崔振朗冲了个澡,浴室待了很久,再回到卧室时,姜优已经睡着了,黑色大卷发铺了一床,皮肤白的晃眼,她睡觉不老实,踢被。这会儿被被她踢开。 他掀开被躺进去,给她盖好被,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地定了一个闹钟,打算明天早带她去晨跑。 弄好之后,崔振朗却怎么都睡不着,脑里不停闪过姜优失望幽怨的眼神,一想起来就觉得脸颊发烫,又难堪又羞恼。 第二次会好一吗? 他缓缓侧头看向姜优的睡颜,她睡着的时候显得温顺乖巧,人畜无害,更有种柔弱可欺的清纯。 崔振朗悄无声息地又戴好,将被蒙过头顶。 他自律,素质好,爱好户外运动,也爱徒步,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铺天盖地绵软清冷的雪里发现颗珍贵的樱桃,他徒步很久了,口干舌燥,没有水,雪地里的樱桃多新奇,他舍不得吃,放手中许久,才放进嘴里,放进嘴里也舍不得吞下去,含着,分泌口水,往下咽这样能解渴。 也不敢咬破果肉,敢微微使一点点力道,生怕弄破了樱桃皮。 崔振朗吃完樱桃,恢复力,也逐渐变烫,他继续走,继续徒步,走出雪地,又发现一片幽谷,幽谷中有一片丛林,拨开丛林,有流水。 他徒步这么久,早就渴的厉害,口干舌燥,捧着流水往嘴里送,很甜,比他喝过的有水都要更甜。 他直接把头埋进水里喝,喝了好多,喝了好久。 突然开始下雨,还好他戴了雨衣,重要的地不会淋到雨,而是直接躲进幽谷里。 这次雨下了很久,花瓣被雨水打的七零八落,花苞彻底绽放,露出颤颤巍巍的花蕊。 这场雨将近下了个小时,崔振朗额头都是汗,他终于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眉眼间的难堪散去几分。 他不是不行。 他抱住姜优,拨弄开她鬓边濡湿的发,一下又一下温柔的亲吻,从眉心吻到唇瓣,充满了怜惜和喜爱。 不到十分钟,又开始下雨了。 姜优睡的很沉,细眉一会儿蹙着,一会儿舒展开,嘴里哼哼唧唧,她做梦了,梦自变成小船海漂浮,浮浮沉沉,有的时候感觉被浪花拍打,浪花很大,波涛汹涌的,不知道是不是涨潮了,狂风骤雨的,就有她一小船漂浮大海之。 浴室里的垃圾桶里堆了好几个套,隔一会儿就亮起灯,响起哗哗的水声。 等崔振朗拥着姜优入睡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微微透亮,奈何卧室窗帘遮光,他毫无察觉,闭眼睛,沉沉睡过去,俨然已经很疲惫了。 崔振朗觉得自根本没睡多大一会儿,就听闹钟响了,闹钟声音刺耳,姜优被吵着了,窝崔振朗怀里,根本没睁开眼睛,眉头已经蹙起来了,难受的哼哼唧唧,娇声埋怨:“好吵。” “你定这么早的闹钟干嘛啊,吵死了,烦不烦啊。” 她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委屈的直哼哼:“呜呜呜,我好困,快关了,快点关掉。” 崔振朗连忙伸长了手把闹钟关了,把姜优抱紧,下巴抵她发顶,轻轻拍着她的背,温声安抚:“抱歉,之前定的忘记关了。” “别哭,别哭,继续睡,我拍着你,乖。” “睡吧,优优。” 崔振朗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姜优很快就安静下来,转眼就又睡着,呼吸清浅平稳,雪白小脸窝他怀里乖巧漂亮的不得了。 她这么困,也没办法去晨跑,起床都困难,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