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俜眼神一沉,给岑阆打电话。
没人接。
岑阆在地下城。
算算间,差不多是易感期。
江俜嗅到了一丝不寻常,岑家明显增强了保卫,甚至地面上开始人工建墙。
岑阆这次更严重?
医生认为他不是一朝一夕能出来,所以岑家开始做永久的防御工事?
这念跳出来的候,吓了江俜一跳。
他急忙家,带着试剂,打开地道,跳上滑板。
江俜对地道非常熟悉,他甚至不开灯都能判断弯道,尽依然是一堵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俜刷了卡,滴,门扇打开。
岑阆坐在角落里,江俜快步走过去,还没靠近就被掌风袭击,打落了手里的试剂管。
“滚。”
沙哑的声音暗藏痛苦,兴许是尚存的理智让他在关键刻识别了江俜的气息,那一拳没有挥到江俜身上。
江俜握了握空空如的掌心:“我是江俜。”
“不要让江俜知道。”岑阆靠在墙上,没有什么意识地重复,“不要找他Omega。”
他?
是了,岑阆骤然失控,岑家肯死马当活马医,被岑阆通通拒绝。@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俜蹲在他面前:“不要他Omega?那你要谁?”
岑阆闭着眼睛,吐出模糊不清的两字。
“江、俜。”
江俜扶住岑阆,发觉他全身因为对抗风暴症而颤抖,一接触到江俜熟悉的气息,爆发出最后一丝力气摄住了他。
“江俜是Omega就可以吗?”
江俜一狠心,咬破了自己的唇,鲜血溢出,带着微量的信息素。
他不在易感期,没法正常释放信息素。
Alpha闻着血腥味撕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