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扇坠子,回过神来道“那你呢,你会不会也是疯的”
声音娇俏,带着两分脆生生的天真。
似乎真的很好奇。
太微笑了一下“听说你娘虽然不疯,但你娘极爱给你爹戴绿帽子”
太微的声音,绵软中带着两分尖刻,像一根针,转眼便戳破了对方的罩门。
海棠红少女一脸震怒“你胡说什么”
太微泰然自若“那你呢,你会不会也像你娘一样”
海棠红少女气得脸色铁青,又似羞怯“这样的话也敢说,你简直不要脸”
太微笑着接了一句“承让。”
她在市井江湖里浪迹了多年,这样的话,有什么不敢说的。
太微别开脸,懒得再瞧她们。
祁茉却急了“祁太微,你快赔礼认错”她语气很重,声音却压得很低。周围都是人,声音再大些,就会叫旁人听见。
祁茉不敢闹开,又见太微竟三言两语就气哭了自己的闺中好友,不觉也黑了脸。
正巧远远的有永定侯府的婢女在派发纸鸢,祁茉便拉起海棠红少女离桌而去,说要放纸鸢玩儿。
太微乐得她不同自己呆在一处,兀自吃茶,恨不得连眼皮也不抬一下。
但想着永定侯府的古怪,太微还是侧目朝二人离去的方向看了两眼。
那个穿海棠红的臭丫头已经抹着眼角拿到了纸鸢。
遥遥地看,似乎是只色彩斑斓的大蝴蝶。
太微眯了眯眼睛,突然面色一变,放下了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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