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
阳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漠然道“你想多了。”
少年顿时就明白了,堂堂皇子殿下再怎么屈尊降贵,礼贤下士,那也是高不可攀的人物,怎么可能给自己区区一个死囚煮茶,这马屁拍到马腿上了,难怪那位漂亮的姑娘笑得那么灿烂。
一张俊脸涨红道“在下就是随口一说,七殿下莫往心里去。”
阳炎不置可否,自顾自地品着茶,一杯品完,玉瑶侍女立刻斟上,如此循环往复,全然将少年晾在了一边,好不尴尬。
难道七皇子特意召见我,就是为了让我品尝一下他侍女煮的茶,然后当个陪客看着他品茶吗
堂堂七皇子殿下,不会这么无聊的吧
可是话说回来,皇室子弟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癖好,难道七皇子的癖好就是寻人玩
到底身份差距太大,而且自己作为死囚,生死全掌握在人家手里,少年总有种被死死压着的感觉,阳炎越是沉默不语,他的心里就越是打鼓。
可眼下这状况不开口也得开口了,他拱起手道“在下认输了,望七殿下明言来意”
阳炎又搁置了他一盏茶的时间,才放下茶杯,看向少年,悠悠道“无名,本姓许名埜,字仲青,灏州河塘郡临县乌恒镇人士,乃乌恒镇许氏家族族长许霆嫡长孙,十八年前许埜之母陈氏因难产而死,此后四年其父许贺因丧妻之痛以及族长之争郁郁寡欢而死,同年许埜被查出天生经脉堵塞,是个无法修炼的废物,两年后许霆暴毙,许霆次子许贡成为许氏家族新一任族长,而许贡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注定无法修炼的废物许埜逐出许家,终生不得再以许为姓,于是许埜变成了无名。”
无名身躯一颤,不可思议地望着阳炎,自己的身世从未与人提起过,七皇子竟了解得如此详细,显然早已调查过他,以七皇子的身份真心想要调查一件事的话,查明自己的底细绝非难事。
他想不通的是,七皇子为何要专门调查自己的底细
对七皇子而言,自己不过是一个有过一次交集的小人物而已,为何会对自己如此上心
阳炎没有理会他的疑惑,轻饮一口热茶,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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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总有种被死死压着的感觉,阳炎越是沉默不语,他的心里就越是打鼓。
可眼下这状况不开口也得开口了,他拱起手道“在下认输了,望七殿下明言来意”
阳炎又搁置了他一盏茶的时间,才放下茶杯,看向少年,悠悠道“无名,本姓许名埜,字仲青,灏州河塘郡临县乌恒镇人士,乃乌恒镇许氏家族族长许霆嫡长孙,十八年前许埜之母陈氏因难产而死,此后四年其父许贺因丧妻之痛以及族长之争郁郁寡欢而死,同年许埜被查出天生经脉堵塞,是个无法修炼的废物,两年后许霆暴毙,许霆次子许贡成为许氏家族新一任族长,而许贡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注定无法修炼的废物许埜逐出许家,终生不得再以许为姓,于是许埜变成了无名。”
无名身躯一颤,不可思议地望着阳炎,自己的身世从未与人提起过,七皇子竟了解得如此详细,显然早已调查过他,以七皇子的身份真心想要调查一件事的话,查明自己的底细绝非难事。
他想不通的是,七皇子为何要专门调查自己的底细
对七皇子而言,自己不过是一个有过一次交集的小人物而已,为何会对自己如此上心
阳炎没有理会他的疑惑,轻饮一口热茶,继续说道“非常有意思的是,无名原本只是一个失去家族支持的废物,成了乌恒镇有名的乞儿,饱受欺凌,十岁之时被当地的痞子打落山崖,本该必死无疑,却不知为何又活了过来,甚至打通了全身经脉,从一个废物变成了同阶无敌的天才,一路高歌,未尝一败,简直就像是民间里的天命之子一样。”
噌
无名一下子跳了起来,震撼万分地看着面带浅笑的七皇子,只觉一阵毛骨悚然,后背凉飕飕的,在他那双锐利眸子的注视下,自己就好像赤身站在他面前一样,毫无秘密可言
这个人,太可怕
无名眼中闪过浓浓的忌惮之色,一瞬之间他甚至想要转身就逃,逃的越远越好,但这里是天牢十八层,自己又能逃到哪里去
或许可以让老师借用自己的身体擒住七皇子以为要挟,但他心里更加清楚,一旦这么做了,后果会非常严重。
无名猛地深呼吸了数次,又坐了回去,面对阳炎的直视,苦笑道“七殿下想要如何,还请明白示下。”
再怎么下去,他真怕自己会在七皇子云淡风轻却咄咄逼人的压迫下崩溃掉来。
“你们都下去吧。”阳炎屏退众人,方才盯着无名的眼睛,一字字道“本皇子希望可以与令师亲自谈。”
无名已经麻木了,对于七皇子直接道出老师的存在没有多大的惊讶,反而令他恍然大悟,难怪七皇子会对自己上心,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