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马尔福庄园,在将东西交给家养小精灵后,兰科没有去见自己的“侄子”,马尔福家族的现任家主,而是走到了花园里的喷泉前,拿出了自己的魔杖。 触感冰冷的魔杖带给了兰科阔别已久的感觉,这让他不免的有些失神。 “嘿伙计,希望你还没有忘掉以前的事。” 将魔杖对准了近乎全黑的天空,兰科没有像是巫师一样念诵咒语,那个姿势就像是一种行为艺术,他那苍白的脸颊上戴上了一抹奇异的色彩,是兴奋,也是缅怀。 紧握着魔杖的手微微颤抖,魔杖迸发出来的那种冰冷色调愈发强烈。 他嘴角嗫嚅,轻生呢喃般念诵出一个又一个带着绚丽色彩的魔咒。 魔咒所产生的亮光点亮了没有月亮的夜色,随后自天空落下一道又一道亮丽的颜色,如同流星一般将黑夜璀璨点缀。 强力的保护咒语正在一点一点修补起马尔福庄园在他看来千疮百孔的防御魔咒。 仅凭一人的咒语将偌大的马尔福庄园彻底笼罩。 随着流星般的光芒不断闪过夜空,引动周围发生奇妙变化的同时,马尔福家主站在窗边,看着花园里的那道高举魔杖的身影,久久移不开眼睛。 他的身后,是他的妻子,纳西莎·马尔福。 “很漂亮的魔法。” 纳西莎嘴角微动,主动打破了平静。 马尔福家主微微握紧了手中的手杖,没有回头。 “卢修斯,你在担心什么?” 她看出了自己丈夫心情上的不对劲来,但马尔福家主现在显然没有兴致说明这些。 但气质与沉淀于血统中的优雅让马尔福家主只能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对着自己的妻子说道: “西茜,我的父亲曾经告诉过我一句话。” 西茜是马尔福家主对他妻子的称呼,单从这点就足以看出两人的恩爱程度。 “什么话?”纳西莎问。 “他说……兰科·马尔福是一个离经叛道的家伙……” 他嘴角嗫嚅,藏于脑海深处的记忆随之被勾动,思绪回到了那个死前拉着他叮嘱他的父亲身上。 那是一个面容苍老的老人,高贵的气质也无法再掩饰他身上的死气。 那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马尔福家族的上任家主。 按理来说,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足够健康,足够他活得很久,与马尔福家族长期合作的治疗师能够确保这一点。 “直到最后,我才知道在我的父亲,在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马尔福家主声音低沉: “他在错误的时间进入了密室当中,因此受到了可怕的,足以致命的诅咒。” “兰科·马尔福,他无疑是一个精通诅咒,精通可怕黑魔法的巫师,而源自他的诅咒,哪怕他本身没有主观伤害的意图,其伤害也无法使用普通的恶咒或是毒咒来解释。” 十三年前的一晚,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浑身溃烂的死在了马尔福庄园,对外则是谎称得了龙痘疮。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在临死前了嘱咐自己的儿子,兰科·马尔福这个巫师,比起他那奇特的天赋,他的那种冷漠和对于某些东西的追求,明显更加可怕。 而更加可怕的一点是,至今为止除了他已经死去的兄长之外,似乎从来没有人发现这一点。 这与,这与那位神秘人…… “高傲的人从不屑于平庸的事物。” 与自己丈夫的联想不同,纳西莎不知为何从内心浮现出了这样一句话。 这或许就是他对唾手可得的马尔福家主之位嗤之以鼻,除了最开始询问了自己的兄长情况,后续表现平平的原因。 他太高傲了,高傲到无法理解,或者说对他们所有,都保持着一种“有固然好,没有也无所谓”的态度。 “我不知道将他唤醒到底是对是错,我至今也不明白,我的父亲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唤醒他。” 马尔福家主说道。 “……卢修斯,这是没有办法的,而且或许不需要你去叫醒,他自己就会醒来。” 纳西莎不免的道。 卢修斯闭了闭眼,不再言语,如同一尊石化的凋像。 而高傲的兰科·马尔福先生在发泄般的使用魔咒填补了马尔福庄园的魔咒漏洞,修复了几个看起来像是“小老鼠”钻出来的空子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果然在使用了那个咒语,金蝉脱壳之后,魔咒方面的能力有所降低。” 晃了晃手上的魔杖,房间的门从里面锁上,兰科坐在靠窗的椅子前,将兜里的凤凰蛋拿了出来。 蓝色的凤凰蛋在离开无痕伸展咒所扩张的空间后周围的温度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了不少,但这显然并不能到达鹔鹴“浴火重生”的临界点。 奥利奥和邓布利多的那只凤凰不一样。凤凰福克斯喜欢火焰,在火焰足够,温度足够的情况下就能自行孵化。 而鹔鹴需要的温度比起福克斯所代表的那一种群来说要低太多了,英格兰最低温虽然能到达零下三十度,但夏季明显拉高了这一指数。 虽然同样可以使用冰块或者是相似的魔咒来达到这一目的,但这需要耗费不少的时间不说,奥利奥孵化之后的力量和成长周期也会被拉长很长一段时间。 他挥动魔杖,将凤凰蛋放置在书架上放一个放满冰块的盆中后,这才拿起桌上的一封已经拆封的书信。 在看到书信上纹着双头鹰和一只鹿头,底纹血红带黑的徽章时,兰科不免地笑了笑。 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是与霍格沃滋,布斯巴顿并称的欧洲三大魔法学校之一,它同时也是初代黑魔王曾经所在,致力于黑魔法教育,更是纯血统才能得以入读的地方。 “先不说其他方面,在面对国际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