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以前用粗盐巴,更多的是一丝清爽中带着苦涩! 也不是说以前那些食物有多难吃,就是对驺摇而言,口感极不友好。 让人吃了一次,就有点腻味…… 但现在,尽是回味无穷的感觉! 他没再管贵客和禄有什么反应,开始大口大口消灭竹筒中美食,直到把七八盅竹筒都吃了个低朝天,才意犹未尽地打个饱嗝。 “如此佳肴,当与阿诸分享矣……不!不不。这些食物能变得这般,全仰赖于那精盐及另一些粉末也!尊客,咱所言对否?” 驺摇顺势看向潮虎发问,却突然呼吸一滞,无它,这贵客与俩女眷,还有禄,仍在细嚼慢咽矣。他喉头蠕动,又想再食几盅了。 可碍于身份,他只能紧抿嘴唇,暗用舌头又舔了舔,好一会,察觉有目光汇聚到自己脸上,才尴尬轻咳声问:“尊客!缘何会如此啊?” “无甚好稀奇的!大王。打个比方吧!这盐就跟你腰间玉玦一样,有美玉与劣玉之别。美玉非但令人赏心悦目,佩久了更可养人!” 赵子虎嘿然一笑,朝驺摇举爵敬道。做生意嘛?当然捡好的说,他可不会傻到去说东瓯人用的粗盐有多差、有毒什么的。 然而,这话一出,不说驺摇了,连史禄也随之联想到的,向周遭狼吞虎咽的山民看去。 之前在大船上,这大秦公子可没向史禄说明这点。 史禄才意识到,大家在这穷山沟里,不仅是不够吃、吃得差的情况,而且是吃出毒、吃出了毛病来。 “敢问尊客!这精盐可还有多的?多又多多少?”前面就说过,驺摇是个极爱民的人。 他认为,要是精盐就这么一箱,甚至再多数倍的话,那岂非有等于无,要歇菜了啊。 若这盐能源源不断的供应,就算比东瓯自产的成本…… 乃至秦的价格,高出一、二倍,咱也是能承受的。 至于资金的问题,驺摇完全没有这个担忧…… 百越之地盛产象牙、美玉、良材,大秦贵族甚喜爱,偷偷卖过去,也是一条生财之道。 他们这些商贾吃天下,总不至于不认大秦银钱吧…… 其实,若非早知秦律太严苛,咱与阿诸根本不愿躲到这深山老林子里来。 哎!说多了都是泪…… 赵子虎此时可不知道驺摇内心所想,如若晓得,他肯定会嘲笑自己,干嘛要折腾这么多。 要知道驺摇这么软,他就直接摊牌,表明大秦正在逐步改变,且越变越好了…… 但赵子虎如今只能回答:“这精盐的产量嘛?不好说。但大王若是真有需求,某可以保证,每三个月可以售予你一万八千斤!” 盐台那边,现在每日平均产量是四千斤。 只不过,这是初期阶段,以后绝对会更高…… 而且,收服百越后,沿海地区都可是搞一搞。 “嘶!每仨月一万八千斤精盐。此话可当真?”驺摇倒抽一口凉气。 由不得他不震惊啊! 自己这东瓯比不得闽越地广人多,满打满算就四万余人,且真正能吃到粗盐的,不超过六成…… 这六成更非每日都可以随意吃盐的,大多是煮个鱼,然后拿有点咸味的烂糊鱼汤来拌饭,就算对付一顿过去。 别说一万八千斤精盐,即便是每月只三千斤精盐,对驺摇来说,也尤为重要,他忙是问起这盐价。 见这潮虎东主坦然比着手势,说出精盐价格,驺摇更错愕,居然只是大秦盐价一点五倍。 他喜极了,几欲要起身拉上人,马上去进盐,这一万八千斤的资金,自己现在就能拿出手。 赵子虎却手虚按,叫驺摇莫要着急,更示意地指了指台下那第二个大箱子,好戏还在后头呢。 行!咱等得起…… 驺摇的举动只能变成假装挪动了下屁股,心里的好奇心更像猫爪子在抓挠,第二个箱子究竟是何物。 莫非还能有比精盐更吸引人的? 史禄感受到驺摇又瞄向自己,发出询问,他拈了拈小胡子,点头微笑。 贤兄!汝就等着吧…… 到得晚间,一切都会变得让人感觉在发梦似的! 众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吃吃喝喝,乏了自有歌舞助兴,还有爬刀山、跨火海的惊险竞赛。 欢乐的时光如流水,眨眼就到了傍晚,山林里的天色暗得较为急迫,山民们正欲照例点燃火把,再于广场中央堆起篝火。 赵子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