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轰隆轰隆——这声音好听吗?”白悦兰嘴角勾起阴冷的笑意,一脸阴森恐怖地对薛筱道:“听这声音,我估摸着啊,他们几个现在已经是一堆碎肉了吧?啧啧啧,可惜啊,这么好的地方,腾给他们做墓地实在是太糟践了!” 薛筱不理会白悦兰,静静地靠在床头靠背上,紧闭着双眼,一脸死灰。 是她太天真了,这些人可是上头抓了二十多年都没有抓到的人,哪是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随便出点儿小儿科的点子,就能将他们拿下的? 亏她还满心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哪曾想对方早就将计就计,等着她落网呢! 薛筱现在实在没心情理会白悦兰,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变态,与她多说无益。 “哼!怎么?心里难受?难受就对了,我就喜欢看你这张碍眼的脸上,出现这种死灰般的表情,这实在是让人心里太舒畅了!哼哼哈哈哈” 白悦兰仰头大笑,满脸狰狞。 “你差不多得了,别吓坏了我家小丫头!赶紧办正事要紧!” 门外传来先前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白悦兰闻声止住笑意,转过头看向薛筱:“瞧我,只顾着高兴,都快忘记办正事儿了!” 边说,边从身后的银白色铁箱中拿出一只透明色的注射剂。 白悦兰带上手套,缓缓推动针管,注射液沿着针尖喷出少许。 “那是什么东西?你要干什么?” 薛筱看着白悦兰的动作,顿时从骨子里冒出一股难以描述的惧意。 她脑袋突然一阵闷疼,脑海里隐隐闪现出一个身穿白大褂,带着口罩,满脸阴翳的男人拿着针管缓缓向她走来的画面。 这不就是,经常出现在她噩梦中的场景吗? 白悦兰看着薛筱的眼神布满阴翳,慢慢向她走来。 薛筱现在身上没有被绳子捆着,她下意识地想要起身逃离。 “我劝你最好乖一点!别乱动!” 白悦兰冷着脸警告道:“我难得大发好心,给你解了绳子好让你舒服些,你可别拿着我这一丁点儿的善意当消耗品!” 难得大发好心? 是啊,薛筱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虽然没有再被捆着,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刚解开绳子的时候,她还能自己翻身站起来。 可是现在,她是彻底地连动都动不了。 呵呵,她就说白悦兰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地替她解开绳子? 她的目的,也仅仅只是为了方便看薛筱在见到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后,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她更想看薛筱脸上伤心,恐惧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针尖漫入颈动脉,薛筱眼前的意识顿时变得越来越模糊。 “放心,这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让你睡得沉一些,防着你使那些有的没的小把戏。我们为你准备的好东西,等到了那个地方再让你好好享受!” 白悦兰贴近薛筱的耳朵,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 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她说的好东西,指的又是什么? 薛筱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厉害,白悦兰说的话她听见了,却没力气将心里的疑问问出来。 紧接着,薛筱彻底陷入了深度昏迷,等她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出了华国境内。 薛筱被抓走的第五天,华国北城凌家大院...... 连素雪,凌幽幽此时正被人看管在自家的屋子里。 她俩除了不能出凌家大院儿,不能与外面的人联系之外,其余日常生活照旧。 翟老是这里的常客,他基本上每天都会背着药箱进出这里一次。 “翟老先生,谢谢您每天来为我诊病!真是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连素雪温柔大方地为翟老添上热茶,凌幽幽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扶着连素雪坐下。 “凌夫人不用客气,这是医者本分!” 翟老虽老顽童属性,但是该正经的时候还是挺正经。 “翟爷爷,我妈妈的身体怎么样啊?” 翟老诊完脉后,凌幽幽赶紧询问。 “丫头啊,夫人这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只能慢慢养!放心吧,调养身子这方面,老头子我还是有信心的!” “谢谢老先生!” 凌幽幽满脸感激,只是眼里的光彩维持不到一秒又暗了下去。 连素雪也是一样,满脸忧郁。 翟老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