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祁脸上招呼。 只是这一次,白悦兰的手停在半空再也动不了分毫。 她震惊地看着董祁就那么紧紧地捏着她的手腕,眼里的杀意越来越浓。 这一刻,白悦兰的愤怒再也压制不住,双眼开始泛红,面部隐有癫狂之色。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拦着我!”,白悦兰尖叫:“你个贱杂种,你放开我!” 董祁的手劲很大,白阅兰挣扎无效,眼神越来越疯狂。 看着越来越不对劲的白悦兰,董祁眼睛微眯。 他知道,白悦兰这是药瘾发作了。 但是,他丝毫没有心软。 确切的来说,他董祁已经没有心了。 董祁直视白悦兰猩红的双眼,一字一顿冷冷道:“我是贱杂种,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你” 白悦兰脸部扭曲到癫狂,她极力隐忍,最后还是没能忍住。 然后,董祁就冷冷地看着白悦兰双手抱头,身体慢慢蜷缩成一团,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慢慢的,白悦兰开始抓自己的头发,使劲地抓,嘴里疯狂地咆哮,嘶喊,眼睛越来越红。 最后,白悦兰直接整个的在地上打滚,头发乱糟糟,脸部已经被她自己的指甲抓出了一条条狰狞的血痕。 白悦兰越来越疯狂,嘴里还在不停地尖声嘶吼,但是没人能听清她到底在吼什么。 董祁就这么冷冷地看着白悦兰痛苦,丝毫没有要上前阻止她自残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白悦兰都已经把自己折磨得面目全非后,董祁才缓缓掏出兜里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刘先生,我妈又发病了,麻烦你过来一趟。” 说完,不待对方有反应,便冷冷地挂断了电话。 董祁口中的刘先生,便是之前在医务室为白悦兰治疗的白大褂医生。 当时赫连潃对医生吩咐的是:“好好给她治,她要吃药就让她继续吃,别让她吃死了就成。” 赫连潃当时说这话的时候,董祁就在旁边。 若非赫连潃的那句“别让她吃死了就成”,董祁此刻真的不想打这个电话。 压抑了这么多年,隐忍了这么多年,此刻看着白悦兰受尽折磨的狼狈样,董祁心里别提多痛快。 董祁想着,反正他今天已经正面与白悦兰撕破了脸,以后他再也没必要继续在她面前扮演逆来顺受的乖儿子。 至于引发今天这场大戏的薛筱,他同样不会放过。 敢这么玩儿他,就要做好承受他愤怒的准备。 想到这里,董祁身上的戾气越来越浓,眼里迸出的寒意,似是要将周围的空气全都冻成颗粒。 整间屋子,异常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