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面色微红,策马横刀立于两军阵前,大喝道:“我乃是并州军上将黄忠,来将还不快快下马受降。” 庞远似乎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就这样的人也敢自称是并州军的的上将,若是这样话,并州军还想大败冀州军。 “并州军莫非无人乎?竟然派你这样的老将前来攻打令支,本将军先让你三招。”庞远策马出阵大笑道。 “贼子安敢如此猖狂!”黄忠怒道。 “老匹夫,不好好在军中待着,竟敢前来令支,本将军乃是庞远,不要死了之后还不知是何人所杀。”庞远言毕手持长枪策马冲了上来。 黄忠策马迎了上去,面对庞远的进攻,刀法也是变得有些凌乱,只有招架之功,后方的弓骑兵露出疑惑之色,黄忠的实力他们可是知道的,在战场上一柄长刀在手无人能敌的存在,为何竟然连敌军一名从未听说的将领都难以应对。 场面上的形势一度变得危急起来,一些弓骑兵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弯刀,只待黄忠一声令下,便冲上前给敌军教训,之前故意表现出来的慌乱也是黄忠叮嘱的,在两军阵前如此,让他们感觉很没有颜面,即便是面对这名所谓的庞远再勇猛,他们也有信心将其杀死。 人借马势,庞远刺出自认为最凌厉的一枪,黄忠神色大乱,慌忙之下,策刀挡住,身体却是摇晃了一下。 透过长枪上传来的力道,让庞远看清了黄忠的实力,更加的信心满满,只要将敌军的主将斩杀,这场战斗就是胜利了,连主将都是这般的武力,对面的骑兵又能强到哪里去呢。 “且先留你一条狗命,来日本将军再与你厮杀!”黄忠怒骂一声,策马往本阵而去。 庞远岂会这般轻易让黄忠走脱,大喝道:“贼将休走,其余人随本将军杀!” 跟随庞远而来的士卒,得到命令之后,奋力向前冲去,敌军的骑兵虽然让他们畏惧,但是他们也有百名骑兵,庞远胜了一场,让他们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策马赶回本阵的黄忠却是突然大喝道:“杀!” 蓄势待的百名弓骑兵得到黄忠的命令之后,纷纷搭弓上箭,策马冲向敌军,方才战场上的情况让他们有一种羞愧的感觉,他们要用敌人的鲜血来洗刷屈辱。 庞远还以为黄忠是黔驴技穷,想要以麾下的骑兵取胜,不疑有他,以更快的度冲向黄忠。 正在策马逃走的黄忠,在庞远惊讶的目光里突然调转马头,杀了过来,劈出了凌厉的一刀。 这一刀给庞远的感觉就是太快了,快到让他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眼前的局面,想要挥舞长枪抵挡,却是为时已晚。 血箭喷洒,庞远无力的从战马上跌落,一颗大好的人头落在地上。 黄忠运足气力大喝道:“敌军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战场上陡然转换的形势,让令支的守将有些目不暇接,方才还是己方的主将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为何转眼之间,主将被杀了,这也让正在冲锋的将士反应有了那么一丝的迟钝。 迟钝带来的后果就是弓骑兵的箭雨,敌军主将的身死,让弓骑兵备受鼓舞。 一轮箭雨之下,正在冲锋的令支骑兵,突然少了二十余名,这时守军从方才的激动中清醒了过来。 箭雨之后,弓骑兵纷纷将手中的弓箭换成了弯刀,杀向敌军,面对弓骑兵的冲锋,守军很快呈现出败势,副将虽然竭力命令士兵抵挡,仍旧有士兵向着城门的方向逃去。 一旁率领百名骑兵的庞德见到黄忠斩杀了庞远之后,立即率领百名骑兵,向着城门杀去。 弓骑兵的度很快,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来到了城门处。 看守城门的将领虽然注意到了庞德等人,但是己方的将士正在城外厮杀,他不敢擅自将城门关闭,只能派遣士兵前往城门处,意图阻挡住庞德等人的冲锋。 百名骑兵冲进城门之后,露出了锋利的獠牙,弯刀之下,是守军不断的哀嚎声。 为的庞德,所过之处,无一合之敌,转眼便是将城门彻底的控制。 战场之上,副将见形势不对,率领士兵边战边退。 “将军,城门被敌军骑兵占据了。”一名士兵遥指身后的城门大喊道。 副将神色大变,城门被夺,身后又有黄忠这般猛将在追赶。 “降者不杀!”见敌军正在向城门撤退,而庞德已经冲进城内,黄忠再次大喊道。 这个喊声对于处于崩溃边缘的守军来说无异于天籁之音,他们更多是普通的士卒,为的就是能够活命,眼前的敌人,也是汉人,投靠他们没有太大心理上的障碍。 一名士兵丢弃手中的长枪,放弃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