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这丫头瞎说。”
对林舒月,吴冬艳是特别有好感的,她询问起了林舒月现在身上的伤是否要紧,在林舒月回答没多大事情后,询问起了做天夜里,她发现贾永常的前后关系。
说起正事,刚刚还嘻嘻哈哈的叶雪玉也严肃起来,两人一人问,一人做笔录,很快便完成了工作。
叶雪玉自来熟的搬了个凳子,坐到了吴冬艳的边上。
“阿月你不知道,这个贾永常的嘴巴特别紧,从昨晚上到现在,他的嘴巴一直都撬不开。”审讯贾永昌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但都没有收获。
林舒月皱着眉“他作案的人都有什么共同点吗”
林舒月是记者,也是本次案件的受害人,于是叶雪玉道“他是随机作案的,选的人都是女性居多。但也有男性,比如那个清洁工。但是按照潭州那边传来的资料看,那边的男性死者有三人,都是青壮年。除了有两一位跟他有关联的人外,剩下的,都是跟他素不相识。”
“他们的死相凄惨极了,手脚被砍掉,男性特征也被切掉,挖了眼睛。致死他们的,是手腕上的伤。他们是被折磨以后,活生生的被放完血死的。”手段实在是凶残,叶雪玉说起时,表情十分不适。
每个人杀人,都是由杀人动机的,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杀人。但这些话,不应该由林舒月来说。因为她现在不是警察。身份,就决定了言论。
她相信,她能想到的东西,警察也同样能想到。
林舒月相信,警察们总会将这个事情查个水落石出。需要的,只是时间问题。
吴冬艳道“潭州那边的警察已经从潭州连夜赶来,算算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他们带着卷宗过来的,等他们一来,很多事情就都知道了。”
在潭州警方没有见到嫌疑人是否是他们那个案件的嫌疑人之前,潭州警方是不会把他们卷宗的具体细节给透露出来的。这是规定。
三人就着这些事情又闲聊了一会儿,吴冬艳的手机响了,她走到外边接电话,然后便要离开了。
但在临走前,她跟叶雪玉都要了林舒月的联系方式。
林舒月看着两人挺拔的背影,想着,或许从今往后,她会多两个好朋友了。
看两人走后,林舒星来了,她给林舒月做了红枣粥“快吃,这个东西最补血。”
林舒月看着碗里散发着甜香味的黏黏稠稠的粥,估计自己接下来的这一段时间里,都要与各种“红”菜饭做伴了。
林舒月的想法是没有错的,接下来的几天里,来看她的人有很多,但每一个人都给她准备了补血益气的东西。
就连柳老师跟姜欣欣也是如此。
柳老师跟林舒月多待了一会儿,姜欣欣来看了她一眼,确认她现在没事以后,也走了。她开的武馆里只有她一个老师,实在是走不开。要不是实在是欣赏林舒月这个人,她都不会走这一趟。
除了他们外,报社的同事们也都来了,李明芳一看见她身上包着的绷带就开始哭。走的时候还眼泪汪汪的。从那之后每天下班都要来看林舒月一眼。
林舒月见到这个案件的第十位受害人,也是贾永常案件的除了她以外的唯一一个幸存者,是在她入院的第三天,这位受害者浑身包扎着绷带,在家人的搀扶下到的林舒月的病房。
她朝林舒月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大概率是已经活不下来了。”
这名受害者叫袁淑珍,她跟林舒月在一栋楼里上班,但并不在同一个楼层。
那天晚上,因为公司加班,她回去的路上便抄了个小路。
在路上遇到个男人她也没有多想。在昨日之前,她回家的路上,遇到过无数次这种男人,谁知道那晚,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她就被拖到了巷子中。
那晚上的遭遇,她现在醒来都头皮发麻。
那个男人,他就是个恶魔,他不图财不图色,就是给她放血,然后趴在她的伤口上吸。
种种姿态,像极了小说里写的吸血鬼
在许多个瞬间,袁淑珍都恨不得自己就那么死去。
太疼了,被放血吮吸的感觉太疼了
林舒月也能下地了,她接受了袁淑珍的感谢,两人就坐在病房前的阳光底下聊起了天来。
袁淑珍很敬佩林舒月,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成为了朋友。
在住院的第四天,林舒月见到了来探望的杭嘉白。
他应该是刚刚从局里出来的,他身上多衣服都还没换,胡子也没刮,眼中还有许多红血丝。
娄凤琴知道她家阿月受伤跟杭嘉白没多大关系,只是作为一个母亲,她好端端的女儿跟着杭嘉白出门,在见到的时候躺在病床上。
她心里过不了那个坎儿,但到底知道自己没什么理,林舒月会成现在这样,都是她自己逞能得来的。实在是怪不了别人。
她把屋子让给两人,自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