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子,并且准备把妹妹的女儿带到美国去跟他们家一起生活。
“我知道现在跟你说这些事情很不妥,但是米亚,我的时间不多,我们得尽快的离开法国”一路兵荒马乱的检查之后,格雷森对米亚说,脸上全都是忧心忡忡。
他怀疑这场车祸不单纯
早在半个月之前他就接到妹妹的电话,请他帮忙在当地老家购置一栋房产,结果半个月之后就听到他妹妹夫妻两人遭遇车祸死亡的消息,很难让人不往糟糕的地方想。
而且格雷森想到了一些事情,心沉了下去。
米亚看着他紧皱着的眉头跟阴沉的脸色,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些事情,也许这个从美国赶过来的男人也对这场车祸产生了怀疑。
“好的。”她轻声说,并没有对他的建议提出什么异议。
就算是要尽快离开法国,她身上的伤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两三天时间里面就达到能够坐飞机的程度,或许还能从康塔拉梅斯家的房子里面找到一些线索格雷森离开后,米亚皱了皱眉,试图抬起自己的手臂,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伤的太重了,全身上下只有左腿毫发无伤,剩下的地方,从头到脚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跟撞伤,就连没有打石膏的右手臂上面都有严重的割伤,更不用说随处可见的擦伤,反倒是之前让她流了很多血的脖颈处因为那瓶银露珠的关系情况不是那么严重。但总体来说,她想要出门行动还是要靠轮椅。
但她还是坚持在几天后离开了医院,“我想我以后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了,我应该把能够带走的东西全部带走。”
米亚虚弱的对格雷森说,“我需要一些朋友来帮忙把这些东西给打包。”
她总要知道是否还有看不见的威胁在她的身边,也需要了解一下这个家的具体情况。而且她得趁着打包各种行李的机会把一些东西给混进去。
几天相处下来,她发现格雷森是一个很精明的男人,有些事情如果到了美国那边再做的话,也许就不是那么方便了。
“可怜的小米亚”回到家之后,率先迎接她的是隔壁的薇奥拉婆婆,一个满头白发的矍铄老太太。
米亚从记忆中搜寻出了这位女士的信息。
虽然看起来大概只有五十岁左右的样子,但实际上,这位康斯卡特夫人今年已经七十岁了。然而不管是从外表上还是从行动上面,她看起来都比自己的实际年龄要年轻的多。
米亚从记忆中得知,薇奥拉婆婆一直住在这个村庄,就连曼德维莱康塔拉梅斯的父亲都是她看着长大的。鉴于她跟老康塔拉梅斯夫妇之间的良好关系,在这对夫妻过世之后,一直都是她在照顾小康塔拉梅斯。曼德维莱小时候,小康塔拉梅斯夫妻忙于生意,也多得这位和蔼的女士照顾。
现在她看见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满身的绷带一副凄惨的样子,真的是心疼坏了。
“房子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帮忙处理的,如果在美国待得不开心,过几年你就回来”薇奥拉握着米亚的手温和的对她说。
自从这孩子去了英国读寄宿学校之后,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她了,没想到再次见到她竟然会是这种结果。看着脸上还贴着纱布的米亚,薇奥拉叹了一口气,只能祈祷这孩子的伤口未来能够痊愈,不然的话,她以后要多伤心啊
米亚没怎么说话,只是听着薇奥拉说着一些事情的安排,间或的点点头或者沉默。
她现在遭遇了人生大变,性格发生变化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有人会就这一点对她产生什么怀疑,反而会因此而对她更加同情。
毕竟曾经家庭幸福的小美人现在父母双亡,自己也坐在轮椅上,甚至连那张漂亮的脸蛋儿上都贴着纱布块,很有那么一种毁容的既视感。对于这样的一个人,即使是曾经跟她关系不好的人也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口出恶言来刺激她了。
相反,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人知道了她要跟着监护人去美国生活,还自发的过来帮忙收拾了一下她需要带走的东西。
“你妈妈之前跟我说过,要把这家店给搬到神秘瀑布镇去,所以我想我们应该把这些植物带走一些,在美国继续培育。这样等过几年,你就会有充足的货源了。”格雷森似乎是开玩笑一样的对米亚说,但是后者却从他看向那些多穗马鞭草的目光中察觉出来了一些不同寻常。
这个马鞭草是有什么特殊的用处吗
她没有就此提出什么问题,只是默默的推着轮椅进入了自己的房间,把一些东西扫进了箱子里面,然后撑着轮椅站起来靠在了墙边,试图把那些衣服也给拿下来。
“oh,米亚,别动”康蒂大婶听到了响动,赶紧走过来阻止了米亚,“我来就好。”
这可怜的小家伙,万一要是因为拿衣服而摔倒了怎么办
康蒂大婶看着米亚身上缠着的绷带跟石膏,心里面对她同情极了。
“谢谢。”米亚轻声道谢,重新坐回到了轮椅上。
这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