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的家伙不就是
为了安全问题,还是小心一点儿比较好,不玩又不会死,没有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就像是她自己,之前喝醉了就导致了那个抢劫的家伙手臂被她给弄断了,结果对方被送进去了之后居然还有脸找律师告她故意伤害
哎呦,米亚这个暴脾气,当即请了一个更厉害的律师,告的那家伙连底裤都赔得干干净净才算是出了一口心中恶气。
这要是当初她没喝醉的话,哪还会有这种事情
保准让对方疼的要死验伤却验不出来任何问题
隔壁的丁青躺在床上听着门外两个小姑娘的叽叽喳喳,满脸木然,只觉得这个世界真是荒谬。这么一个又甜又喜欢八卦的小女孩儿真的是那天从电梯井里面冲下来救了他的人吗
想到对方毫不犹豫的对着那几个李仲久的手下开木仓,以及之后表现出来的种种,向来心机深沉的丁青竟然有点儿恍惚,思考起来了一个当时没有想到的问题,她那时候到底是怎么把 他这么沉重的一个人给从超过了十米高度的电梯顶拉上去的
丁青对金门集团的大楼了解的很,也对之前的形势很了解,他们想要离开大楼,只能从平时没有什么人经过的那一侧杂物房边离开那么之前问题的延续又来了,这妹纸是吃了什么样的大力丸,才能扛着他这么一个超过一百五十斤的人狂奔这么远这种事情就算是运动员也不能轻松的做到吧
可是之后她给他缝合伤口的时候手稳定的很,完全没有任何颤抖哦,对了,这又是一个疑点,一个根本就不是医学生的大学生为什么会把缝合伤口这种事情做的这么熟练就仿佛是她已经这么做了很多次一样,这真的正常吗
“子成啊,祝你好运吧。”丁青喃喃自语了一句,来源于身体的疲倦又把他给拖进了睡眠当中。
他受的伤太严重了,严重到只要再挨上一刀,就绝对没有机会存活下来,以至于现在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处在睡眠当中,用来修复身体。
也导致了他登上金门会长位置的那一天不得不打了一针养伤期间都没有打过的止痛针,才算是没有中途疼到脸部变形。
“你真的决定了吗”丁青坐在会长办公室里,看着靠在窗边的李子成问。
一日是兄弟,终身是兄弟。
纵然有过犹豫,可是他终究还是选择了另外一条路,而不是送跟在自己身边,一路陪着他打下了天下的李子成去跟李仲久他们一起作伴。
现在也是,既然警察那边的资料都已经删除干净了,那李子成完全可以留在金门集团,彻底的转到他们这边。
“嗯,决定了。”李子成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看了丁青一眼,并没有点燃,“换个职业跟生活环境也挺好的,我出生在丽水,可是对对它的了解还没有公司的一个普通职员多。不是都说落叶归根吗我想回家过另外一种生活。”
即使丁青把他当兄弟,不介意他曾经是卧底,可是李子成却不想要继续这么下去了。
“我啊,其实是个混蛋来着。”他咬着香烟笑呵呵的说,“可是混蛋也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力吧打打杀杀掌控别人的生命挺好的,安安静静的过普通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不管曾经发生了什么,现在这些都过去了。他既不想要去回顾往昔的峥嵘岁月,也不想要继续做集团的一把手,就当一个普通的贸易公司老板也挺好的。
他真的很累很累了,累到想要丢掉这所有的一切,安静的生活。
“这可真是不容易的事情。”朴智秀长大了嘴巴,看着电视上面的新闻,真心觉得过去一十年经历的冲击都没有最近这段时间多,大韩民国这是水逆了吧
经过了一段轰轰烈烈时间的折腾,韩国电视上的有关正攵治的火暴火乍性新闻总算是越来越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案件的诉讼结果。现在播报的就是一段庭审结果,有关当初那件总统在缅甸遇刺之后后续事件的。
“确实不容易。”米亚点头。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放出来的那些东西竟然威力这么大,直接把当初的一个秘密计划中的幸存者给炸出来了,该说果然不愧是韩国正攵府吗这黑的,竟然总是有人在暗中针对它,也是让人够服气的了
“咦”米亚眨了一下眼睛,刚刚她好像在听审的人群里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呃想到她马上就要毕业了的事情,米亚龇牙咧嘴,不是吧,难道那群人又回来了
没办法,不是她心理承受能力太弱,实在是这群人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偏偏一个个的还总是自我为中心的彰显存在感,是真的很烦人
希望是我自作多情了,人家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米亚默默的祈祷着,加快了归置房间里面物品的速度。
虽然距离毕业还有段时间,但是她完全不想要仓促的收拾整理各种物品,那真的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还是趁早搞定,到时候只用拎着一个行李箱离开就好。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