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硕辞你怎么把身体糟蹋成这样了”顾娇娇气红了双眼。
“媳妇儿我都没干活呀怎么就糟蹋了呢”苏硕辞见她真生气了,吓得六神无主。
顾娇娇见男人惊慌着急,不知如何才好,很无助也无所适从的样子。
她才意识到自己太失态了,她压下满腹怒火,柔声问道“蒋神医是哪天走的”
“走了九天了,被盛月亮骂的无地自容,我也不想留下他,那天我是问过你的。”
苏硕辞忐忑的看着自家媳妇儿,他知道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你的身体,还需要每天扎银针调养,中途停下来会有一些影响,不过有我在也没多大影响。”
“媳妇儿,对不起,我还真不知道。”苏硕辞知道肯定是有很大影响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生气,但他也觉得好委屈,当时,他确实是打电话问了她的。
顾娇娇见男人委屈巴巴的模样,她也想起来了,那天他是问了她什么。
只是她当时满脑子都是颜料,没听清楚,反正还有十天,她就要去帝都报道。
再多调养一段时间再做手术也是可以的,于是她笑着开导他。
“这样也好,世界上的事情,最忌讳的就是个十全十美。
比如那天上的月亮,一旦圆满了,马上就要亏厌。
树上的果子,一旦熟透了,马上就要坠落,凡事总要稍留欠缺,才能持恒。”
“媳妇儿不生我的气,我就放心了。”苏硕辞也是松了一口气。
媳妇儿刚才生气那样子,虽然也很美,但是他就是喜欢看她笑。
顾娇娇耐心的帮他做了全身按摩才扎银针,苏硕辞强忍着她的“摧残”。
扎好银针,再帮他挂药水,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喂,哪位
娇娇你回家了爸爸见你今天还没打电话回家,有点担心你,所以想打电话给硕辞问问。
顾娇娇有点心虚,她回来后就一直跟苏硕辞腻歪在一起,都忘记了还要打电话给顾家报平安了。
这都晚上九点了,她四点半下飞机,五点多到家,在路上还记得回家就打电话给顾家。
爸爸,真不好意思哈,我回来就洗澡,然后吃饭,正想忙完就打电话给您们。
没事儿,娇娇吃饭要紧,你爷爷也还没睡,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
顾爸爸简明扼要的告诉顾娇娇,他们回到帝都,之前的院子已经被他二弟和三妹瓜分了。
相关部门上门调解,他三妹作为出嫁的女儿是不能住娘家的院子。
但他二弟一家是可以住的,顾爷爷不喜欢跟他那个没有良心的二儿子一起住。
一看到他,就想起当年,他无情的指着他说,他们没有父子关系了。
于是,顾爷爷也霸气的请泥水工过来,想把院子用围墙隔开成两个院子。
顾爷爷和顾爸爸占三分之二,顾二叔占三分之一,这样一隔开,他们这边还可以。
但顾二叔那一边就显得很小气,看着就不舒服,这让他情何以堪。
十多年以来,顾二叔都是住着大院子令他倍儿有面子。
于是,他就天天找他老爸认错,以后就住一个院子,一个大门出入,他会待他们很好。
但顾老爷子坚决不相信他,顾二叔没有办法打动老父亲的心。
就退而求次,想用钱买断院子,要么顾爸爸给他钱,要么接受他补偿的钱。
顾二叔从大学毕业后,就没有跟他爸和大哥一样教书,而是选择从政。
本来像他们那一帮会钻营的人都倒霉了,但他爸爸和大哥走运了,他也就跟着走运。
别人倒霉下台,顾二叔反而高升了,所以他不缺钱,更想讨好顾老爷子。
文人本就重气节,顾老爷子更是一个有骨气,重名节,忠义,仁爱,热情,勇敢的人。
他跟二儿子的性格,格格不入,他觉得老二的幽默诙谐是假象,是他钻营的一种手段。
文人的浪漫想象,情深义重,百折不挠这些品质老二全都没有。
但文人那种,大事小事什么事都管,穷得一比,还胸怀天下的情结,顾老爷子也没有。
所以,他不会让他二儿子沾他的光,不管是院子还是名声,他都要离他远远的。
主要是他二儿子不是好人,一沾上就像狗皮膏药似的扒不掉。
他的孙女娇娇和孙女婿苏硕辞都不是一般人,以后他们的成就会很高。
要是被他二儿子巴结上了,那还得了,所以顾爷爷想问苏硕辞和顾娇娇的意思。
他们因为身上没钱,所以想接受顾二叔补的钱,买个小院子。
打电话就想问顾娇娇公婆会不会去帝都,他们酌情买多大的院子。
顾娇娇听顾爸爸说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