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的法式面包请收好。”他用流利的中文说道。 我望着这个服务生彬彬有礼的样子,又低头看了看他手里的塑料袋,觉得很是疑惑,说道;“不好意思,您可能搞错了,我没有定过法式面包。” 服务生眯着眼睛,又是一个职业微笑,非常礼貌地说道:“齐子健,这就是你的。” 他这句话落下的一瞬间,我大脑里一片空白,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处,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我感到惊讶的并不是这个服务生为什么能够直接叫出我的名字,而是他现在说话的音色跟刚才完全不一样! 刚才说话的音色十分雄厚,中文虽然流利但有些字却咬的不是很清楚。而他的第二句话,音色十分淡然洒脱,与之间完全不一样! 最最让我震惊的是,这个声音我还非常熟悉,在过去的三个月中,我几乎每天都能听到! 温文尔雅,淡然如水的谈吐,这个人我认识! 妈的!你是吴弦! 我心中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但眼前的这个服务生比吴弦的身高要整整多出一个头的身高,皮肤黝黑,头发有些自然绝,鼻梁也比平时低了一个维度,这完全是两个人的脸! 我还在震惊之余,一旁的张葭信就接过了他手中的塑料袋,对我说道:“老板,您忘了,这就是您定的法式面包。” 这时,那个服务生便深深鞠了一躬,声音又恢复成了之前那种浑厚的男声:“先生您慢用!” 说完,他就转身超人群走去。 我被惊讶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个劲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张葭信拉开塑料袋,里面是一大捆又粗又长的法式面包。 她把手伸进口袋,掐下了一大块儿面包碎屑,面包内部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短刀藏在了面包内部。 我瞬间确认了那个服务生就是吴弦,他将刀枪全部藏在了面包里,再假扮成服务生的样子把东西交到我们手上。 但这也太牛叉了吧! 我心中不由得一阵感慨,这易容术小时候在电视剧里也看到过,但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能让自己长高,鼻梁骨变低的这种手段。 张葭信把面包碎屑塞进我的嘴中,小手一抬合上了我快要拖到地上的下巴。 “看来大家都已经混在船了,老易的计划已经开始了。”张葭信说道。 这才第一天,就玩得这么花里胡哨,我心中一阵感慨,浑身上下都紧张得不行。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徐灿正坐在一位金发美女身边跟她举杯喝着红酒,猥琐的眼神一直在那位女生身上来回扫视。 我叹了口气,心说有些东西真的是天赋,即使语言不通,也不碍事,或许回到魔都之后,我真应该和他讨教一下。 我拿起一杯红酒抿了一口,又实在受不了这种干涩的味道,赶忙抓起餐车上的几个甜点吃了起来。 “阿信,你说这充其量就是一场普通的舞会,主办方要求所有人全部参加是几个意思啊?我今天发烧了就要躺在床上休息不行吗?” 有时候我发现我这个人总爱问一些和主流不搭噶的问题,虽然稀奇古怪,但我就是很好奇。 张葭信的的眼睛环视着大堂天花板,道:“这里全部装有人脸识别的监控,你在这里它们会检测你的身份信息和上船前预报的是否一样。” “二三楼休息室现在应该有警卫员正在逐步排查,如果发现了有人留在休息室,会进行身份校验,如果信息出入很大,船上的人会按照自己的方式处理他们。” 当张葭信说出按照自己的方式处理他们的时候,我脑海里浮现出了十九世纪海盗打劫商船,把财务洗劫一遍之后就把船上的人丢进海里喂鲨鱼的场景。 “那接下来干嘛呀?就在这里等着舞会结束吗?”我不太想留在这里,看着这些商客的嘴脸,我始终觉得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笑里藏刀。 “再过十分钟人脸识别就结束了,你就可以回去了。”张葭信说道。 “你们呢?”我问道。 张葭信回头望了望密密麻麻的人群,对我说道:“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什么事情?”我又问。 结果我很熟悉,张葭信看着人群默不作声,又是一道关子,至于张志军,我是肯定不指望的,在易飞扬的计划里,我是知道的越少越安全的主。 行吧,不想说就算了,哥们成长了,再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了,你们卖关子的行为再也无法诱惑到我。 我在大堂里欣赏了十分钟的交响乐后,手机就受到了一条来自海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