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后者完全没有关注底下的拍品,而是转过脑袋与身边那位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有说有笑地交谈着什么。 我又朝路易斯的包间望了望,只见阳台处窗帘紧闭,我并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正当我想转移视角,回过神去看那些疯狂的叫价人时,我的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那是一道红色的光,类似于红外线之类的东西,从上往下直接冲进我的视角,在我眨眼睛的一瞬间,那道光就消失了。 我立刻警觉了起来,抬头望向楼上每一个VIP包间,搜寻着那道光的出处。 向禹依旧在和身边的中年男人说话,路易斯的包间没有任何动静。 我的眼神开始扫视其他的VIP包间,接着舞台上的余光,我就看见最边上一个被窗帘遮盖的阳台上伸出来了一只手。 距离有些远,周围的光线也很暗,我根本看不清这只手的具体特征。 但是,这只手的指尖捏着一把黄铜色的折扇! 即使我在楼下,即使那扇子离我很远,但吴弦扇子的特殊性是非常难忘的,只要你看上一眼就会永远记在脑海里! 那只手在我抬头看到它的一瞬间就重新伸了回去,我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向地下观众席望去。 易飞扬淡然的眼神穿过人声鼎沸的人群落在了我身上,接着就是重重点了点头。 周围的叫拍声还在继续,现场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我身边的几个警卫员已经上前维持秩序了。 我一直以为能上这艘船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大家应该还是比较有素质的,谁知道这才第一件商品,底下的人就像几天没吃饭的饿狼一样巴不得冲上拍卖台把古尸抱回家。 看来人类的欲望只会随着地位的增长而不断增加,相反,贫穷的人只想解决温饱。 我心中一阵感叹,身子却趁着躁动离开了拍卖会大堂,闪进了门口的侧面楼梯,直奔二楼底的最后一个房间。 在经过向禹和路易斯房间的时候我特意放慢了脚步,等经过这两扇门后我立刻冲向目的地。 才敲了两下门,房间门就一下子打开了,一双手猛地把我拉了进去。 吴弦那张小郎君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张晓晨正坐在沙发上通过电视观察着底下拍卖会的情况。 这会儿叫价声已经来到了两个亿! 我在房间周围望了望,豪华的客厅只有吴弦和张晓晨两人,沙发边上放置着一张和齐子健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 “其他人呢?”我开口问道。 可吴弦却一声不吭地把我拉到沙发边上坐下,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吴弦修长的手指就往我脖子上狠狠一戳。 刹那间,一股钻心的疼痛感从咽喉弥漫全身,我疼的身子一下子蜷缩在了一起。 太痛了!我捂着脖子在沙发上抽搐着,强烈的疼痛感让我无暇询问吴弦对我做了什么。 正在我心里一个劲问候吴弦祖宗的时候,张晓晨闪到我身边抓住我的两只手死死按在沙发上,不让我用手按摩咽喉处疼痛的位置。 我被这一操作整懵了,心说你们两个畜生到底在干什么? 咽喉处钻心的痛,我拼命挣扎,张晓晨按住我的手让我无法动弹。 吴弦走到我身边,修长的手指对着我的脖子又是一按,我只觉得自己的喉管要断了。 随后,吴弦盯着我的脖子看了一会,用指甲盖往我脖子上的皮肤处狠狠掐了一下。 我顿时觉得喉管像被开了一个小孔,火烧一般的疼痛感正伴随着这个小孔缓缓流失。 看着吴弦用指甲从我脖子的穴位中抽出了两根中指那么长的银针,疼痛感便彻底消失了,但我心里却是一阵恼火。 “你们他妈的到底在干嘛?” 话一说完,我浑身一个激灵,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张晓晨也松开了按在我手腕上的力气。 我捂着脖子,小声嘀咕了一句:“你们在干嘛?” 这话一出,我才反应过来,我的声音不再是那种粗犷的男声! 我的声音又变回了齐子健! 吴弦取出了插在我喉咙穴位处改变声音的银针! “知道你怕疼,所以手段要强烈一点。” 张晓晨一边说,一边从袖口中拿出了一把匕首。 又在我眼神还看清楚的时候,张晓晨手中寒光一闪,刀刃在我耳后轻轻划了一刀。 吴弦见状手指立刻伸向我的耳后,指甲在皮肤上一拉,伴随着头皮和脸皮都要被撕下来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