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我受到全校批评,虽然班长一直安慰我说没事,但那件事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我不愿意再参与高强度代入性质的心理作业了。 —— 见我呼吸逐渐放平稳,蒋诺才开口问道:“怎么说?” 我将侧写结果告诉她,蒋诺听完点点头,对结果表示认可,随后问我觉得这个救命稻草会是谁。 我想了又想,和尖嘴男人是一伙的,又很有实力的人,那只有可能是向禹了,目前看来是这样的。 蒋诺点点头:“至少现在我们可以推断,石头里有某种化学物质,不然也用不到输液管这种东西,船上的人所在争夺的应该就是石头内部的物质。”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走,这个反转太大了,我是怎么也想不到石头最后会在我们这里。”我问蒋诺。 “确实,现在这情况搞得我也有些不知所措了。”蒋诺说道。 “那咋整,我们要上去告诉他们石头已经到手了吗?”我道。 蒋诺摇头:“不太行,上去了晓晨怎么办,我们就两人,上去过程中突发意外不好处理。” 我叹了口气,这突然出现的石头搞得我也不知道该咋整,正当我愁眉苦脸的时候,原本灰暗的酒窖忽然亮了起来,天花板上的吊灯将整个酒窖都照得明晃晃的。 我还在纳闷这是怎么一回事,头上的电灯又在一瞬间全部熄灭了。 鸦雀无声的状态持续了三十秒,蒋诺的手电光忽然照到我脸上。 “我靠,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又有谁冲进来要砍我。”我捂着胸口大叫。 “回头送你一本如何解决被迫害妄想症的书,这是病,得治!”蒋诺开始用手电光照射四周。 “拜托,这哪是什么被迫害妄想症啊!谁来都一样,几个月前我还在上大学,这会儿却生死未卜。”我惊呼道。 话音刚落,整个酒窖的灯又再次亮起来,在我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头上的电灯又熄灭了。 ??? 我懵了,算上第一次,整个酒窖的电灯亮起又熄灭足足重复了五次。 “我去,这啥情况啊?”我脱口而出。 蒋诺微微一笑:“酒窖和整艘船的供电系统是分开的,即使游轮断电,只要酒窖着火,里面的灭火系统,报警系统都能照常进行。” “这里所有的监控都有夜视系统,即使断电,监控也能看到我们的一举一动。刚刚是有人待在船长控制室的监控里看到了我们的行踪,这个人故意将电灯开关五次。” 我一听,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赶忙说道: “我靠,有人知道了我们的存在,他一定看到石头在我们手上专门按灯来警告我们,估计这会儿就会马上派人来杀我们,咱还是赶紧走吧。” 在我一顿语言输出后,蒋诺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 “老齐你傻啊,我要是想杀你,在监控里知道你的位置,肯定派人悄悄摸过去把你弄死,按灯警告不是在提醒我俩赶紧跑路吗?对方哪有这么蠢。” “哦,好吧!” “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们确实该走了。按灯的是自己人,灯闪烁了五下,应该是小扬等人的留言,叫我们上船舱五楼集合。” 蒋诺笑着站起身,提上黑色手提包对我道:“去,背上晓晨,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