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我走上前去抱起她,心说这个女人还挺有利用价值的。 今天一系列反常的行为我明天得加大力度,让那些在监视我的影子发现我更多不对劲的地方。 抱着桃香悠往卧室走去,还没有走几步,这女人忽然浑身一颤,紧接着就用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衣襟。 桃香悠眼睛中有泪水流出来,他嘴里一个劲用日语念叨着什么,我将她放在床铺上,随后把耳朵凑近了点,去聆听她睡梦中的话语。 听了有好一会儿,但是我没有听懂,这女人说的日文。 我懂日文,但她这种模糊不清的谈吐,说的又是某个人的专有名称,我实在听不清楚。 女人事后又补了一句话,说的啥我就更听不清楚了。 给桃香盖上被子,我将她的手拿了出来,两根手指在她的脉搏上按了一下,紧接着我又用缝衣服的针线扎破了这女人的手指。 用手指沾了沾零星的血液,我放到鼻子边闻了闻,之前我以为我判断错了,桃香的确是没有丹祀基因的。 她睡在被子里,身上就裹了一层白色的长袍,她今天穿的衣服还有平时穿的和服都放在房间一旁的柜子里。 我走到柜子边上,随后在她的衣服里翻找了起来。 找了老半天,我啥收获都没有,除了衣服和几件抹胸没有任何发现,在这柜子里比较有意思的就只有一个桃花形状的流苏和女孩儿节的荷包。 这流苏之前是挂在白刃上的,后来我觉得看着碍眼就给扔掉了。 没想到桃香又给捡回去了。 合上柜子,把桃香悠的抹胸和衣服整理好,我打了自己一巴掌:妈的,齐子健,你这变态。 在桃香悠身边坐着,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思。 这女人肯定是有古怪的成分在里面的,今天君临城那些人这么离谱的反应桃香悠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但是我反反复复观察了很久,这女人是一点马脚都没有露出来,以至于我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比易飞扬还要难读懂的眼神。 吹灭蜡烛,我躺在被子里,打算明天把事情做得更疯狂点,看看城里的人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