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且慢,墨城规矩不是戏言!”
禽滑釐边说,边抬手朝着天狗一指。
只见一座闪着黑光的金属囚笼,急速从地底升起。
在天狗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又把它牢牢困在中央。
墨家机关秘术——画地为牢!
听到“戏言”两个字,本来还想反抗的天狗立即满眼恐惧。
因为它想起一个“人”,确切的说是想起一位至人帝王......君无戏言......
就因为这句话,让天狗永远失去了半拉儿身子。
同时感到恐惧的,还有范雎。
戏言......范雎不由自主的感觉脸疼......
那是怎样惊天动地的一枪啊!
枪砂老足了......
重新控制住天狗,禽滑釐故作严肃的对陈大计说道。
“小将军,你若想饶恕这两个小贼,必须按照墨城的规矩来:交出十倍‘箭如雨下’的阴德!”
说到这里,禽滑釐猛然停住。
因为他忽然想到,陈大计买驴时的突发变故。
要是再有什么意外,自己好不容易中意的下代钜子,被抽阴德抽死了,那岂不是抱憾终生!
因此禽滑釐立即转变话风。
“念在小将军和我们墨城有缘,老夫可以换个条件。”
说完后,墨家钜子伸手一招,天狗和绣花鞋立即缩小许多倍,悬浮起来落在“人心秤”的一端。
“小将军只需付出自身阴德,使‘人心’重新平衡即可!”
“艾妈,这样啊......”陈大计显然对刚刚买驴的经历还心有余悸。
见状怕怕吓吓的开口问道。
“禽大爷,您老觉的是狗坚强和破鞋加一起值钱,还是刚刚的仨木驴值钱?!”
禽滑釐闻言心中一惊,立即意识到这样做也存在极大危险。
“老夫以为狗坚强......凶神天狗它们需要付出的阴德更多......”
“这不扯呢么!”陈大计吓的直转圈圈。
“一狗顶仨驴啊?!那咱要是想救狗坚强,自己不死定啦?!”
陈大计虽然不善动脑,但损点子可不少。
不然也不会荣登阴阳界祸害的榜首。
他先是一声讪笑,随后不好意思的对禽滑釐说道。
“禽大爷,咱天生就不喜欢破鞋,尤其还是汗脚,老臭了!”
“劳烦您把它从小秤上拿下来呗......”
此时的绣花鞋,就像被负心汉抛弃的怨妇,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小将军不要抛弃奴家啊!”
“贱妾发誓:以后对您一定忠贞不二,永不变心!”..
禽滑釐此时,也被陈大计的骚操作勾起了心中好奇,十分期待他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因此也不管绣花鞋大声哀求,抬手一指把它重新丢进囚车。
随后又对陈大计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
陈大计果然“不负众望”,讪笑着朝禽滑釐连连点头,随后凑到天狗身旁轻声说道。
“狗坚强,跟计爷我实话实说!”
“把你切剩多少,你还能坚强的活着,不至于嗝屁喽!”
天狗都被问傻了,下意识的开口回答。
“只要......只要剩下头颅,本座......我就可以神魂不灭......”
陈大计闻言,顿时面露狂喜。
“妥了!”
“狗坚强你要这么说,计爷我就能救你一命!”
说完后,这货三步两步跑到禽滑釐身边,贱兮兮的开口说道。
“禽大爷,还得劳烦您老。”
“请把狗坚强脖子以下都切喽,咱不要!”
“这样一来它的重量可轻了贼多,论斤卖的话,得便宜不少吧?!”
可怜一代墨家钜子,此刻真是一脸懵逼。
“这......”
“还能有这么神奇的办法么?!”
“开眼啦!老夫这几千年算是白活了!”
常八爷此刻,已经把自己牢牢的盘成一坨。
脑袋扣着黑锅,深埋在身体中央。
无它,咱八爷只是觉得认识陈大计,实在太丢“蛇”了......
“小瘪犊子是真缺德啊!”
“这么损的点子,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天狗先是茫然,随后更加茫然......
“我不是人,半彪子你更不是!”
其余人则不约而同的望向“自以为得之矣”的陈大计,齐齐口吐芬芳。
“卧槽!”
虽然如此